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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ldo;你指东我绝不往西!&rdo;说完宋禅做了个给嘴上拉链的动作。

半响，当事人李杰总算是吱声了：&ldo;不就是协助吗?走吧。&rdo;只见他顶着个半光不光的头，没错，应该是刚理了光头没多久，毫不怵地走向王东。

警局，审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映得人无丝毫血色。

这还是案发以来第一次有人被带到审讯室，毕竟又是监控又是目击者的，李杰的嫌疑，很大。

王东和宋南岸在里头，一人问一人观察。

&ldo;你和李常古是什么关系?&rdo;

&ldo;朋友。&rdo;

&ldo;平时往来密切吗?&rdo;

&ldo;很少见。&rdo;

&ldo;案发当天你见过李常古吗?&rdo;

&ldo;见过。&rdo;

&ldo;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rdo;

&ldo;上午，二巷口，青祁坊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rdo;

宋南岸支着下巴，凝视着李杰。

&ldo;最后一次?&rdo;

&ldo;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rdo;

宋南岸抬手，王东了然地点点头。

&ldo;那这是什么?&rdo;只见宋南岸点开了事先准备好的笔记本中的监控视频，放给李杰看。

或许是没想到还有监控视频这回事，李杰顿时面色有些慌乱。

&ldo;你……这是在走向案发地点吗?&rdo;审讯最重要的就是气氛和压迫感，给被审讯者造成一定心理压力，宋南岸拿捏得恰到好处。

&ldo;不……我没有!&rdo;李杰瞪大了双眼，连连摆头。

王东接过话头：&ldo;那这监控视频中走过的是你吗?&rdo;

李杰点头。

&ldo;你去做什么?&rdo;

&ldo;我……&rdo;

&ldo;不要试图隐瞒事情真相。&rdo;

&ldo;我……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rdo;李杰神色张惶，垂着头连连否认。

&ldo;那请你给出理由，你去做什么了?如果继续模棱两可，我们自然只能怀疑凶手是你。&rdo;

&ldo;我……真的不是我。&rdo;只见李杰似乎在做心里权衡着什么，犹豫了老半响，嘴唇抖得同筛子似的：&ldo;是……是陶伶，是她叫我过去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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