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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白玉堂想了想，道，&ldo;找莫空空那糟老头问问吧，那消息比较多，蛇鹰教和莫华宫这次把事情弄得那么大，我就不信世上真有不透风的墙？&rdo;

展昭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点点头，两人一起出了开封府的大门。

开封东南街的一个拐角里头，有一座很大的酒楼，这楼里人来人往特别热闹，倒也不是因为这酒楼里头的菜多好，而是因为每一层都有赌桌，食客可以边吃边赌。

在二楼的一桌赌牌九的桌边，有一个矮个子的老头，这老头脸色黝黑，白头发和白胡子，满脸的褶子。不过别看他年纪大，精神还挺好，趴在赌桌边跟年轻人一起边赌边嚷嚷。

正赌得来劲呢，老头突然感觉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

老头摆摆手，头也不回就道&ldo;哎呀，别惹大爷，大爷我手气好着呢！&rdo;

说话间，牌九开了，老头一看，输了个精光，大怒，从怀里又掏出了一锭银子来，往桌上一放，嚷嚷，&ldo;老子的身家性命都押在这一把了！&rdo;

庄家开牌，老头睁大了眼睛瞅着，感觉背后又让人拍了一下。

老头没搭理，这时候开牌了……又输了个精光。

&ldo;奶奶的！&rdo;老头立马一股火冲上脑门，嚷嚷着就转回头大骂，&ldo;哪个不要命的在背后拍老子，把老子的运气都拍走了！&rdo;

转回头，老头本来还想着教训教训身后人，定睛一看，就见一个白衣人站在眼前，手上拿着把银光闪烁的白刀，嘴角带笑，长得那个俏啊，只可惜那笑容看着挺瘆人。

老头倒吸了一口冷气，&ldo;娘喂&rdo;一声转身就跑。

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玉堂，见老头儿想跑，白玉堂一把揪住他衣服，但老头背上那件衣裳敢情是活动的，只见他胳膊一扬，衣裳就跟龟壳似地让白玉堂扒下来了，然后就见老头&ldo;哧溜&rdo;一声钻进了桌子底下，他个子矮，三两下就从人堆里钻出去了，跑到楼梯间，见白玉堂没追来，就赶紧往下跑。

白玉堂见他往楼下跑了，也不紧着追，就是慢条斯理地向那儿溜达。

老头边往后看边往下跑，猛地一转弯，就见楼梯口扶手旁靠着一个蓝衣人，手上拿着把黑色的古剑，正含笑瞅他呢。

&ldo;妈呀……&rdo;老头脸色一白，还想回头跑，但是身后白玉堂已经晃晃悠悠从楼上下来了。

&ldo;莫空空。&rdo;展昭对着他笑，&ldo;你跑什么？&rdo;

&ldo;嘿嘿……&rdo;莫空空伸手摸摸脑袋，道，&ldo;这不是展爷么……这么有空来试试手气啊？&rdo;

白玉堂在后头走上来……&ldo;你今天手气不怎么样啊。&rdo;

&ldo;呵呵……五爷。&rdo;莫空空干笑，道，&ldo;最近我挺背的……您两位红光满面，可别让我的衰运给带了，我先走了啊……后会有期。&rdo;

刚想走，让展昭挡住了，笑道，&ldo;别急，有事问你。&rdo;

&ldo;啊？&rdo;莫空空哭丧了脸小声嘀咕，&ldo;老头子我耳聋眼花的，知道的东西少，哎呀……&rdo;

他话还没说完，就让白玉堂揪着后脖领子，拉出了酒楼，拽进了后巷子。

被白玉堂扔进了巷子里头，莫空空抬头，就见白玉堂和展昭一左一右站在两头，他苦着脸道，&ldo;二位爷，您俩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绕了我呗。&rdo;

白玉堂皱眉，瞪了他一眼，道，&ldo;少废话，有事情问你。&rdo;

老头叹了口气，道，&ldo;问啥？&rdo;

&ldo;蛇鹰教。&rdo;展昭简单地说了三个字。

老头一皱眉，赶紧摇头，&ldo;我不知道。&rdo;

展昭看了看他，道，&ldo;莫空空，正经问你呢，别打岔，老实说吧。

&ldo;呃……&rdo;莫空空叹了口气，左右看看，就压低了声音说，&ldo;二位爷，蛇鹰教不好招惹啊，您二位武功盖世天不怕地不怕，我老头子就那么几下子，胡说八道要丢性命的。&rdo;

&ldo;呵。&rdo;白玉堂冷笑了一声，&ldo;你是怕蛇鹰教要你性命，还是怕我要你性命？&rdo;

&ldo;呃……&rdo;老头脑门见汗，可怜兮兮看白玉堂，&ldo;五爷，您老别开玩笑，我年纪大了不经吓。&rdo;

&ldo;莫空空，你知道得太多，迟早有人收拾你。&rdo;展昭微微一笑，&ldo;不如跟我们合作，以后你被人追得走投无路了，我们还能给你帮帮忙。&rdo;

&ldo;您说认真的啊？&rdo;莫空空觉得这买卖还挺不错。

&ldo;蛇鹰教教主究竟是谁？&rdo;白玉堂问他，&ldo;你知不知道关于天谴的事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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