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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正在这时，咖啡壶开始冒泡。梅森把火关小。

&ldo;我去拿些杯子和盘子。&rdo;诺玛说，跳起身来。

维奇太太说：&ldo;坐下，诺玛。我去拿。&rdo;她向后一推椅子，走到一个壁

橱旁，拿下来几只杯子和碟子，&ldo;就用这些。&rdo;

&ldo;妈妈，&rdo;诺玛说，&ldo;这可是司机和仆人们用的杯盘呢。&rdo;

&ldo;这些人是警察，&rdo;维奇太太说，&ldo;他们都一样。&rdo;

&ldo;不，他们不一样，妈妈。&rdo;诺玛说。

&ldo;我就是这样认为，&rdo;维奇太太说，&ldo;你知道，主人要是活着会怎么说，

他什么也不会给他们的。&rdo;

诺玛说：&ldo;但是，他没活着。贝尔特夫人将是管事的人。&rdo;

维奇太太转身用她那双深陷的、毫无光泽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的女儿。

&ldo;可别太肯定她就一定会。&rdo;她说。

佩里&iddot;梅森往杯子里都倒了点儿咖啡，然后又通过滤壶的罐子倒回去。

当倒第二次的时候咖啡已成了黑色并冒着气。

&ldo;给我一个托盘，&rdo;他说，&ldo;我端两杯给霍夫曼和卡尔&iddot;格里芬。你们

可以给楼上的其他人送点儿去。&rdo;

没有说一句话，她给他一个托盘。佩里&iddot;梅森倒了三杯咖啡，端起托盘，

通过餐厅走进客厅。

霍夫曼警长站在那里，肩膀向后挺着，头朝前伸着，两脚分得很开。

卡尔&iddot;格里芬坐在椅子上，眼睛和脸都红红的。

当佩里&iddot;梅森端来咖啡的时候，霍夫曼警长正说着话。

&ldo;你刚进来时可不是这样说她的。&rdo;霍夫曼警长说道。

&ldo;那时我醉着。&rdo;格里芬说。

霍夫曼盯着他：&ldo;多少人都是酒后吐真言。&rdo;他说。

卡尔&iddot;格里芬抬起眉毛，带着一种得体的吃惊的神情。

&ldo;是吗？&rdo;他说道，&ldo;我还没见过。&rdo;

霍夫曼警长听到梅森从身后走来，猛转过身，在他看到热气腾腾的咖啡

时咧嘴笑了。

&ldo;好极了，梅森，&rdo;他说，&ldo;咖啡总归是有用的。喝一杯，格里芬，你

会感觉好一点的。&rdo;

格里芬点点头：&ldo;看起来不错，不过我现在没事了。&rdo;

梅森递给他一杯咖啡。

&ldo;你知道有关遗嘱的事吗？&rdo;霍夫曼突然问道。

&ldo;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不愿回答这个问题。&rdo;格里芬答道。

霍夫曼给自己拿了一杯咖啡。&ldo;我正好介意，&rdo;他说，&ldo;我要你回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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