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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至连对她自己也是这样。&rdo;

佩里&iddot;梅森噘起嘴，若有所思：&ldo;你这样发泄一通，是因为你跟她只是

一面之交，是否你还不喜欢她穿衣服的样子？&rdo;

&ldo;我喜欢她穿衣服的样子。她的装饰像个百万美钞。她的一身衣服要花

去很多钱，但她肯定不会自己去掏钱买。她保养得太好了，修饰得太过了，

太故作清纯了。你记得她想让你注意她而故意睁大眼睛时的那个表情吗？不

知她在镜子前面练过多少遍了？&rdo;

他注视着她，目光变得深不可测：&ldo;如果所有的委托人都持有你说的真

诚，德拉，那就没有什么法律事务可言了。记住一点，不管如何千奇百怪，

他们来找你，你就得接受。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们家曾经富有，只不过后来

失去了，你才出来工作。许多女人不一定都会这样做。&rdo;

她眼光露出一丝期许。

&ldo;那她们愿意干什么？&rdo;她说，&ldo;她们又能干什么？&rdo;

&ldo;她们么，&rdo;他慢声慢语地说，&ldo;可以嫁个有钱的男人，然后再和另一

个男人去比奇伍德酒店，被人撞见，就找个律师解围嘛。&rdo;

她偏过头去，目光从他身上移开。&ldo;我的话题是那些委托人，&rdo;她说，

&ldo;可你却谈论起我来了。&rdo;她说着，走出办公室，回到外间。

佩里&iddot;梅森踱到门口，停下来，站在那里。这时，德拉&iddot;斯特里特已经

在自己的桌子那儿坐了下来，正把一张纸往打字机里放。梅森站在那里一动

不动。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高个子，削肩，

长脖子，探着个脑袋。他先是看了一眼德拉&iddot;斯特里特，笑了笑，然后转向

梅森，说，&ldo;嗨，佩里，你好。&rdo;

梅森对他招呼道：&ldo;嗨，进来，保罗。搞到什么了吗？&rdo;

德雷克答：&ldo;我被甩了。&rdo;

梅森手撑着门，把侦探让进里间又关上了门。

&ldo;怎么回事？&rdo;他问。

保罗&iddot;德雷克在那张几分钟前那个女人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只脚

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然后点着一根烟。

&ldo;她可真是个人精呐。&rdo;他说。

&ldo;何以见得？&rdo;佩里&iddot;梅森问，&ldo;她发现你在跟踪她吗？&rdo;

&ldo;我想她不知道。&rdo;德雷克说，&ldo;我站在电梯旁边，从那儿可以看见你

们办公室的门。我见她一出来，就先进了电梯。她一直盯着你们办公室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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