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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有关那天夜晚的事，济政于生前大概曾向四周人说：

&ldo;哎呀，哎呀，我昨晚向忠辅搭话时，他向我说出这种话。&rdo;

济政过世后，此事经众口相传，为人们所共知，甚至谣言纷飞，说济政的死或许是忠辅的责任。那以后，便没有人会再向仰望天空的忠辅搭话。

这件事发生于五年前。

正是那个忠辅，将于今晚登门造访。

三

&ldo;坦白说，我真的一筹莫展。&rdo;

忠辅进门后，刚在窄廊坐下便开口如此说。

他的头发已经完全发白，皱纹中看似积存着疲惫。

忠辅单独一人前来，身边只带着侍童和赶牛随从。

侍童和赶牛随从守在牛车一旁，待在停车场静待忠辅完事，因此窄廊只有晴明、博雅、忠辅三人，以及式神蜜夜。

为了避人耳目，忠辅很晚才来。

&ldo;能不能请大人出手救救我？&rdo;忠辅道。

&ldo;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do;晴明问。

&ldo;喔，这个，我也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我甚至犹豫不定，不知道能不能向大人说清楚我目前的困境。&rdo;

接着，忠辅几次欲言又止，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表达言词，张开的口发不出声音。

&ldo;纵使内容会绕圈子，我想，您还是按照顺序从最初说起，这样可能比较好……&rdo;

听晴明如此说，忠辅总算开口。

&ldo;那么，我就从最初说起。晴明大人，您可曾听说过一直以来始终环绕在我身边的那些流言蜚语？&rdo;

&ldo;如果您说的是与济政大人有关的那件重大事，我确实听说过。&rdo;

&ldo;太好了。&rdo;

忠辅用袖子擦拭额头的汗，继续说：

&ldo;既然如此，我应该可以省略不少圈子。我老实向您说，其实，同样的事不仅那件。&rdo;

&ldo;不仅那件？&rdo;

&ldo;是，其他还有几件我说过的话都变成事实的例子。&rdo;

&ldo;是吗……&rdo;

&ldo;我先说说两位大人已经知晓的事，济政大人过世后，同一年，又发生了藤原正俊大人因落马而过世的事，这件事跟济政大人那件事一样。第二年，也就是四年前的夏天，发生了雷神击中朱雀门，引起大火，烧掉朱雀门的事，这事也一样……&rdo;

&ldo;为什么？&rdo;

&ldo;这些事，都是我在夜晚仰望天空时，自言自语说出的话，结果都于日后成为事实。&rdo;

&ldo;确实是这样吗？&rdo;

&ldo;是。拿正俊大人的例子来说，自从发生过济政大人那件事后，我一直耿耿于怀，我认为，不可能因为我说了某些话，那些话便会于日后成为事实，因而我就试着喃喃说了一句，&lso;如果正俊大人自马背摔落，我就相信……&rso;，万万没想到，五天后，我说的话真的成为事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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