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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问玛波小姐最近的传言。

命案目睹记16

克瑞达克到了麦地生路四号的时候，他发现露西?爱斯伯罗和玛波小姐在一起。

他犹豫片刻，考虑这与他的作战计划是否有妨碍。最后断定露西?爱斯伯罗可能成为很有用的战友。

寒暄之后，他郑重其事地掏出他的小皮夹，取出三镑钞票，添上三先令，便推到桌子对面玛波小姐面前。

&ldo;这是什么，督察？&rdo;

&ldo;会诊费呀。你是一位医疗顾问‐‐关于命案方面的！脉搏，体温，局部反应，该命案可能有的、根深蒂固的原因。我只是本地的，一个又可怜又苦恼的全科医生而已。&rdo;

玛波小姐望望他，眼睛闪闪发光。他咧着嘴，对她笑笑。露西?爱斯伯罗轻轻地喘了一口气，然后哈哈大笑。

&ldo;怎么，督察，你毕竟很有人情味嘛。&rdo;

&ldo;啊，这个‐‐我今天下午来，严格的说，并不是执行勤务。&rdo;

&ldo;我对你说过，我们以前见过面。&rdo;玛波小姐对露西说，&ldo;亨利?克利斯灵爵士是他的教父，也是我一个老朋友。&rdo;

&ldo;爱斯伯罗小姐，你想听听我的教父在我们第一次见面谈到她的时候怎么说吗？他把她形容为主所创造的最优良的侦探‐‐主在一种适宜的土壤培养的天才。他叫我不要轻视‐‐&rdo;克瑞达克犹豫片刻，想要找到&ldo;老太婆&rdo;的同义词，&ldo;‐‐唔，年长的女士。他说她们通常都会告诉你可能发生过的事，应该发生过的事，甚至于事实上确已发生的事！并且，他说，她们能告诉你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他还特别加了一句‐‐唔‐‐年长的女士是其中出类拔萃的！&rdo;

&ldo;那么，&rdo;露西说，&ldo;这似乎是很好的推荐嘛。&rdo;

玛波小姐的脸有些红。她感到慌乱，特别的兴奋。

&ldo;亲爱的亨利爵士，&rdo;她喃喃的说，&ldo;老是那么亲切。

实在说起来，我一点也不聪明，只是，也许可以说，对人性有一点点认识‐‐这个你们是知道的，住在一个乡村里，就是这样。&rdo;

她又加了几句‐‐现在比较泰然自若：

&ldo;自然，我因为不在那个地方，有些不大方便。我总觉得当人们使你想起其他人的时候，就很有帮助了。因为人的形态到处都是一样的。这就是一个很有用的指引。&rdo;

露西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气，但是克瑞达克了解地点点头。

&ldo;但是，你到那地方吃过茶，是不是？&rdo;他说。

&ldo;是的，的确是的。非常愉快。我有一点失望，因为没见到克瑞肯索普老先生。但是，我们总不能样样都满意。&rdo;

&ldo;你觉得假若你看到那个凶手，你就会知道吗？&rdo;露西问。

&ldo;啊，不是那样的，亲爱的。我们总是会猜想的。但是，当我们遇到了一件象命案一样严重的问题时，只是猜想就大错而特错了。我们只能观察那些与那件事有关的人，或者可能有关系的人，然后再看看他们会使你想到什么人。&rdo;

&ldo;象是塞缀克和那个银行经理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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