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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红了啊。

郑智雍将手机揣在兜里，有点勉强地勾了勾嘴角。

第6章6新工作

关于《上下》和《眼泪》接下来的走势，郑智雍很想用他小时候学的一首中文的儿歌来形容：

&ldo;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啊，一步一步地往上爬……&rdo;

歌曲发行的时候不火，后来因为某个契机而火起来的情况，说实话不是没有。像前几年bc的《我是歌手》热播，老牌摇滚歌手任宰范一首《为了你》唱得现场与电视机前的观众泪雨滂沱，连带着他十年前发的两张专辑也热了一阵。可是无论如何，&ldo;火&rdo;的流程都是大众的兴趣被点燃、迅速燃烧，然后或快或慢地渐渐冷却。音源排行慢慢悠悠地往上走，不往上冲也不向下掉，速度比他郑智雍爬楼梯还慢，这算是什么情况？

&ldo;温水煮青蛙&rdo;的路线，在每天都有一堆新歌曲冒出来了的韩国歌谣界不流行好吗！

&ldo;也许以后就流行了呢？&rdo;zi嘻嘻哈哈。

&ldo;你可能见证了历史。&rdo;西出口一脸严肃。

对于这两个表情截然不同表达的意思却没什么区别的货，郑智雍只能用一声&ldo;切&rdo;来回应了。

郑智雍到地下接触hip-hop音乐四年，作为rapper活动也已经有两年了，时间并不算短，然而因为他攻击性也许不强但绝对特立独行的做派，他结识的朋友并不多，绝大部分还是朴宰范介绍给他认识的。不过也有例外，他、zi还有西出口组成的&ldo;地下92le&rdo;，是郑智雍主动构建的。

zi和西出口一个是地下rapper出身的人气偶像，一个是一直在地下活动的海归，水平都很高，义气也没得说，不过联合起来对付郑智雍的时候，同样半点不带手软的。

&ldo;你对结果又没有多少期待，现在这么在意干什么。&rdo;郑智雍的&ldo;切&rdo;一出来，西出口终于破功了，他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系着发带，如果许率智在场就会认出来，他就是那天晚上在cknut和郑智雍之前出场、从头到尾都在freestyle的发带小哥。

&ldo;《眼泪》能给我带来多少名气，或者多少收入，我确实不是很在乎。&rdo;

郑智雍的姿态仍然是端正的，气场也仍然是温柔亲和的，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纹理分明的瞳仁里，自始至终都少了一种名为&ldo;笃定&rdo;的东西。

&ldo;可是当我发现我写的歌，可能对一个组合是否能够生存下去产生影响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rdo;

这种感觉在把《春天》给ledapple的时候没有出现，因为清楚这个乐队绝处逢生的希望已经非常渺茫，在把《眼泪》给安孝真与许率智的时候也没有出现，因为觉得exid是连主打歌都石沉大海的组合，成员在没有宣传的情况下发一首抒情曲，更不会有多少希望。郑智雍所想的只是自己写的歌能被合适的演绎者所演绎，然后留存下来，至于会给自己带来多少名气或者收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反正不会赔钱。

可是当《眼泪》跟着《上下》一起成为exid的转折点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情绪萌生了。

&ldo;怎么说呢……我还没有做好影响别人命运的准备？&rdo;问题不大好描述，平日口才不错的郑智雍也卡壳了。

zi和西出口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ldo;不能让ledapple的人知道。&rdo;zi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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