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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青花鱼踌躇不定，然而又缓慢地点了头。

被关押的囚犯笑了。

&ldo;而我的选择是烛台切。&rdo;

&ldo;我宁愿守护学长的刀剑，不管他们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守护他们。这是我的唯一使命。&rdo;

&ldo;所以这就是您现在坐在看守所里的原因!&rdo;

青花鱼高声吼道。

&ldo;我真是看错您了!&rdo;

他绝不会想到，自己曾经憧憬过的，可以一眼就看穿自己狐狸外表下真实身份的天才术法师，竟然会做出如此恶劣的行为。

面对他的指责，清水显得很平静。

&ldo;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人。&rdo;她说，&ldo;那只是你擅自给我安上的头衔。我一直告诉你，我不是个伟大的人，可你从来不听。&rdo;

正义的狐耳少年气的眼圈都红了。

&ldo;这是强词夺理!&rdo;

清水浅笑。

&ldo;你若真的这么认为，就当我是强词夺理吧。&rdo;

说着，她站起身，不顾会面的时间还有充足的剩余，直接转身往背后那扇门走去。

&ldo;等等，我还没问完……&rdo;

&ldo;我已经没有要告诉你的事情了。&rdo;

看守所的警官拉开了门，清水在门前停顿片刻，微微回头，看着他。

&ldo;你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在人类之中活下来的。&rdo;

他从头至尾就活在象牙塔里，对人世间的一切阴暗都毫不知觉。

&ldo;不过，正因为是这种性格，你才会躲到时之政府，来做一只不起眼的、没有任何前途的狐狸式神吧。&rdo;

被点破秘密的狐耳少年脸色苍白。

清水不再说话，消失在门背后的黑暗中。

……

十六夜又去了一趟烈士陵园。

这里永远都下着绵绵密密的细雨，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门口的草坪却茂盛异常，草都是苍翠的青绿色，看上去非常健康，也不知时之政府用了什么法术，才能让它们保持这般健康的颜色。

十六夜走到清水学长的墓碑前，弯下腰，把手中一束花放到碑前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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