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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我知道了。&rdo;他说。

知道什么，你究竟知道什么？从不说清楚，从来只留下猜测和疑惑。但是，我当时想，没关系。

没关系。我会有时间搞清楚的。

&ldo;嗯，我会努力。这两年我也在好好修炼，才没有浪费时间。&rdo;我回答说，&ldo;未来还长着呢，那‐‐么‐‐长‐‐&rdo;

我们都才11岁。才11岁嘛。族人的闲言碎语啦，影影绰绰的怨言啦，都只是丁点大的小事，哪里都有，并不稀奇，更不会妨碍我们。我们的未来在自己手里。我们有天分、有觉悟、肯努力，一步步走下去，必将抵达终点。

后来‐‐要到后来，我当然会明白自己所怀抱的是何等盲目无知的乐观。想来，我儿时曾信誓旦旦说，自己宁肯痛苦清醒也不要安逸无知，却从始至终都活在安逸无知里，这岂非最大的讽刺？我曾经以为的&ldo;丁点大的小事&rdo;，终究发展成了叫后来人谈之色变的惨剧，变成&ldo;真是很大的一件事&rdo;。

太讽刺了。太难了。

人生啊，真是太难了。

第11章歧途

我曾跟鼬吵过架。

唯一的一次，就是那一次。

在我成为中忍大概半年的时候，陆续有一些上忍来接触我，一开始是发布任务的形式，一会儿让我组织考试，一会儿让我陪同出席与国家政要的会议，一会儿让我和商会洽谈合作事宜。接着就是谈话，问我希望未来往哪个方向发展。

&ldo;我可以自由选择岗位吗？&rdo;我有些惊讶。

&ldo;按照流程来说，需要先申请，再由主管人根据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予以考核。不过嘛……很多宇智波出身的忍者最后都会选择警卫队。&rdo;

那时我已经有了些忍者的素养，敏感地意识到对方话里有话。究竟是宇智波自己&ldo;选择&rdo;去警卫队，还是&ldo;不得不选择&rdo;？

&ldo;那我可以不选警卫队吗？&rdo;我试探着问。

&ldo;这个嘛……&rdo;

对方笑了笑，神色平和，却又像别有意味。

&ldo;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夏月。&rdo;他慢吞吞地说，&ldo;不过，我可以这么说‐‐村子是颇为看好你的。&rdo;

宇智波和木叶高层不和‐‐这件事我此前有所耳闻，但直到那时我才第一次直面这一矛盾。我意识到，职位的选择只是表面说辞，对方真正想要我给出的答案，是选择忠于木叶高层，还是更重视家族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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