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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乐趣（第3页）

“问题在于，如果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那你也无法真正了解自己能做什么。”诺亚解释道。他用粉笔轻敲黑板，以强调他的观点。“真正的理解源自于对所处理事物的最基本组成部分的了解。所以，请回答你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了解符文的本质如此重要？”

“这有助于我们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托德缓慢地说道。“然而，我不认为你通过这个问题能够传达出什么深意。”

很高兴听到。看起来符文确实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

“那些声称确切了解某事物运作方式的人，要么是骗子，要么是自欺欺人者。学习永无止境，”诺亚说道。他随意翻开书本，随手挑选一页，在黑板上描绘出了一个符文。

当他转身面对学生时，他发现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向前倾身，眼睛睁得好像要掉下来似的。

“这……这是你刚刚绘制的符文吗？”伊莎贝尔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真的刚刚画出来的吗？”

“没错，这是一个符文。”诺亚小心地承认道，试图理清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它确实在我的书上有提到。”

“你就这样免费地让我们看吗？”托德歪着嘴笑着问道。

“教师的职责就是传授知识，对吗？”诺亚回答道。

“一定是有人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伊莎贝尔低声说道。尽管教室里一片宁静，但诺亚仍然能听到她的声音。

“请勿在课堂上窃窃私语，”诺亚本能地说道。虽然他已经记不清上次教课是什么时候了，但某些事情似乎从未改变。“是的，我确实被击中了头。”

伊莎贝尔突然又坐回座位上。“对不起。”

至少还是有点尊重的。看来情况还算可以。

“那么，”诺亚说道，轻敲他刚刚描绘的符文。“这是什么？”

托德眨眨眼，然后缓慢地点头。

“那我们来看看这个。“诺亚再次指着棋盘上的符文，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托德再次点头。

诺亚将书翻到另一页，用粉笔在黑板上勾勒出第二个符文。他无视了两位学生惊讶的呼吸声。尽管这个符文相较之前的要复杂一些，但他故意选择了这个。几分钟后，教室里安静下来，只有他的粉笔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

“好了，这是什么？“诺亚说着，完成了手中的绘制，后退了一步。

“这是一阶大火符文，“他喘着气回答道。

小小的，还有大一些的。那么，每种符文都可能有一些不太好的版本？

“你似乎对这个比另一个更感兴趣，“诺亚观察到，他的目光充满好奇。

“当然是不一样的，“伊莎贝尔惊呼道，她对诺亚的观察有些不满。“你怎么能说低级符文和高级符文一样好呢？“

“我只是在偏离你自己的定义，“诺亚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他解释道。“为什么品质如此重要呢？“

“高级符文意味着你能够汲取更多魔法并更好地掌控它。它们还能够储存更多能量，尽管充能需要更长的时间。“

“而且它们更难绘制，“诺亚观察到。“那我直接画一堆低级符文不是更方便吗？“

“当然不是，“托德的回答中透露出一种回答最愚蠢问题的语气，他的眼神变得严肃。“在你的灵魂中，只有七个符文位置，至少有七个可用的。一堆糟糕的符文一旦组合在一起，你的能力会严重削弱。“

好的，那我们开始吧。每个等级都有七个符文位置，我现在是一级。我猜符文的等级与人的等级是相关的。所以，如果我能将七个一级符文合并成一个二级符文，我就能升级到二级。然后，将两个二级符文合并为三级，如此类推。这挺简单的。

“在我看来，符文不仅仅是魔法的渠道，“诺亚说道，一边抬起一边的眉毛，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神情。“你怎么看？“

托德和伊莎贝尔都缓缓地点了点头。尽管之前的疑惑还在，但更多的困惑已经取代了它们。也许他们还没有完全迷上这个话题，但好奇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滋生。

“符文是……基础，我猜，“托德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你在每个等级中获得的符文越好，你在下一个等级中就能将它们合并成更强大的符文。它们还能够聚集能量。然而，一旦你将它们组合起来，你就会被它们所束缚。所以，在你决定晋升到下一个等级之前，确保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是至关重要的。我认为是这样的。“

“你说话的语气好像不太确定，“诺亚微笑着说道，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调侃。

“那当然，“托德嘀咕道，好像回答了世界上最荒谬的问题一样。他的眼神稍稍黯淡了下来，又恢复了平静。“毕竟，你以前从没当过老师。“

“总比没有好。“诺亚苦笑着说道，摇了摇头。“为什么不思考一下这个问题呢？下节课之前给我答案。在那之前，我们继续。保持同样的风格——你是如何访问你的符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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