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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搞金融搞的（第3页）
joker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屏幕，眼神复杂。
紧接着，另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中，年轻的唐泽身穿白袍，站在实验室中央，面对镜头说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以本体形态记录日志。‘镜像计划’已进入最终阶段。我们成功实现了意识分离与多重人格部署。但我渐渐意识到，这项技术不该属于任何人。所以我决定自我放逐，将主意识封存于深层网络，仅留下躯壳在现实活动。至于其他分身……愿你们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视频戛然而止。
所有人震撼无言。
唐泽踉跄后退一步，扶住墙壁：“那是……我？可我完全没印象……”
“因为你选择了遗忘。”joker低声说，“为了防止信息泄露，你主动切断了与主意识的连接。而我，是你留在外界的最后一道防线??既是守门人，也是审判者。”
“所以纸飞机事件……是你策划的？”柯南问。
“是我发起的。”joker点头，“但我无法直接干预现实。所以我利用残留的神经链接，影响唐泽的梦境，让他写下那些密文。我知道你们会来，也知道你们会破解。因为只有通过你们的行动，才能激活终止协议。”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毛利兰不解，“既然你是他的分身，为什么不直接救他？”
“因为我不能。”joker苦笑，“系统设定了铁律：唯有‘本体’自愿放弃控制权，主意识才能回归。否则，任何外部强制操作都会导致人格崩解。所以我必须让现实中的唐泽……亲手终结这一切。”
唐泽怔怔地看着屏幕，泪水不断流淌。
“我……做了这么多事，却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吗？”
“但现在你有机会重新选择了。”joker伸出手，“回到数据深处，取回完整的你。或者……留在这里，作为一个不完整的凡人活下去。”
唐泽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如果我回去，你会怎么样？”
“我会消失。”joker平静地说，“当主意识归位，所有分支人格都将被吸收或清除。这是规则。”
“可你也有思想、有情感、有选择的权利！”铃木园子喊道，“凭什么就这样被抹去？！”
“因为我们本就不该存在。”joker微笑，“我们是影子，是回声，是镜中的倒影。真正的太阳只有一个。”
唐泽猛然抓住他的手臂：“不！你不是影子！你是我在黑暗中挣扎时诞生的另一面！如果没有你，我根本走不到今天！”
joker怔住了。
那一瞬，红眸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
【人格整合进度：89.7%】
【警告：检测到外部情感干扰，程序可能出现偏差】
“来不及了。”joker轻轻挣脱，“程序已经启动，无法逆转。而你……必须做出最后的选择。”
他退后一步，身影开始变得透明。
“记住，”他说，“当你醒来时，别忘了曾有一个叫joker的存在，为你挡过黑暗。”
“不要！”唐泽扑上前，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joker的身影在光芒中渐渐消散，最后一刻，他轻声呢喃：
“谢谢你们……让我活过。”
轰??！
整座大楼猛然一震，随即恢复平静。
所有屏幕归于黑暗。
几秒钟后，终端传出温和的提示音：
【意识整合完成】
【主体人格已恢复】
【镜像计划正式终止】
唐泽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嘶吼。他的表情扭曲、抽搐，仿佛有无数记忆洪流冲刷大脑。
一分钟，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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