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才瞧见月门后头晃过去了一角衣影,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季鸿不由分说地吻住。纵使仲陵血气不散,季鸿身上始终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雪一样清爽,余锦年半眯着眼,看真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来,恰好掉在他们黏腻相接处,冰凉一点,瞬间融化,不知最终咽进了谁的肚子。
季鸿用力地扣着他的下巴,余锦年躲不开,更不忍心拒他,索性去他妈的礼义廉耻,抬手一拥,踮脚迎上去热情地回应。季鸿的吻技大有进步,让人欲罢不能,余锦年在冰天雪地里与他纠缠,两人肩头的雪簌簌地摇落,朦胧间他好像看到赫连直小将军目瞪口呆地杵在月门间,五雷轰顶似的满脸绝望。
余锦年心道,可怜,又吓坏了一个。不知道下一个碎三观的又是谁?再这样下去,满朝文武都该知道郦国公世子的这点“破事”了,和自己的这点破事。
他想着想着,笑出声来。
大势已定,逆军逃窜也只是苟延残喘,再往南,季鸿便不再跟着去了,他会带着一批京中赶来的文职继续巡检江南,为天子祛病除弊。雪一直下,好像是为了覆盖住仲陵城满地的红霜一般,两人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院子,不管外头是如何紧张喧闹,他们自成天地方圆。
房中的炭火嘶嘶地燃烧,一扇木窗,隔开冬春两季。熏炉里甘松慢慢地袅着,侵得人肌骨生香,余锦年伏在锦丝缎被间,感觉身后仿佛有一只饥了一冬天的兽,想一直一直的往他骨缝深处去,湿漉漉的吞啮声令天地冰雪都汗颜。两人原本都很累了,但撞上彼此,就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着。
季鸿的体温比他的低,又沐雪从外头回来,温温凉凉地贴在身上,很舒服,像一块被将将暖温的玉,他白得也像玉,好像怎么都晒不黑。从过夏至入冬,余锦年整天在外头跑,这会儿一坦诚相见,竟是生生比季鸿黑一层,手脚搭在他身上,像是麦子落进了牛奶里,他又吃吃地笑。
因为走神,被季鸿狠狠罚了,笑声陡然上扬,凄惨地挂着水音,比之前大门口那声“回来了”还要悦耳。太久没亲昵过了,一把柴烧起来,总要烧到薪尽成灰才肯罢休,知觉被放大,锦缎摩挲的簌簌混杂着落雪沙沙,还有小厮随从打院前经过,檐下滴滴的落水,和身后沉重的叹息。
锦磨着缎,丝揉着绒,一层叠一层,皱成拍打在岸上的波纹海浪。拿手一捞,浪花翻着白沫儿融在掌心。
季鸿一口咬下去,余锦年咽着泪叫:“阿鸿!”
浪聚成海啸,呼啸翻涌。
季鸿仍旧箍着他的小药仙,将他勒在怀里睡觉,门外静悄悄,连随侍的小厮都不见一个,雪积得厚了,万籁俱寂。季鸿侧着身子看他,眼翼下一团绯气,浓浓的混着一指青。那日余旭城墙上威逼,他压根不知道余锦年自己偷偷来了前线,也压根没想过用他去换人。
闵雪飞那厮没与他通气,擅自让少年陪他演了一出戏。
墙上余旭是傻的,墙下季鸿也是傻的,漫天的尖叫惨嚎泣血一般撕扯着他,将他整个人撕裂成千万碎片,惨叫似带锯齿的尖刀,一片片剐着他的骨肉,若不是被闵雪飞的人死死地摁着,他几乎是失去理智,要当众叛出去。
惨叫声止时,他跪在沙场,整个人都是战栗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余旭拿着他的战利品得意地下了城墙,留下一堆老儒面面相觑。那些官吏大儒对他来说什么用也没有,他只是个一心想折磨余锦年的蠢材罢了。季鸿远远望着那顶行刑的小帐,爬起来又跌下去,站不住了。闵雪飞过来扶他,被他反手一个巴掌,银铁制的护腕在闵将军颌下刮出了一道血痕。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后来闵雪飞说,他那时候要吃人,拆皮柝骨,生吞活剥,血红的眼睛兀鹫似的盯着他,说来说去只一句话:给他偿命。
闵雪飞发觉自己玩笑开大了,接连好几天不敢往他跟前凑,至今也没敢来跟他说话,传令也都是叫底下的人跑腿。连枝那日也没上战场,之后进了城见他俩仇家似的不对盘,仔细打听了才知道的这事,当即摁着闵雪飞揍了一顿,又做小伏低,好吃好喝好炭火都先送到他们的院子来。
关键是余锦年自己也不知,还以为这主意是季鸿出的,欣然答应了,乐呵呵的觉得是帮季鸿的忙。实际上,那惨叫也不是他叫的,他只叫了一声。营里有个学过口技的,学人声音能学个七成像,惨叫声本就鬼神难辨,他听了听余锦年的声调,再一张口,比真的还真,直接叫散了季鸿的魂。
这少年进了城一脸无辜骄傲,令季鸿过后想骂他都骂不得。好大一团冤气,连着一口老血咽回自己肚子里。
真是气人。
季鸿下了床,气人怎么样,还不是要起来伺候他。他端来温水帮余锦年擦洗,这少年就像个龟,被人翻了壳子肚皮朝上,懒得动也不动,眼都不睁一个。季鸿拨弄拨弄,他就颤一颤,翻个身露出后背来,毫无防备地继续睡。季鸿握住他的脚腕,提起来,探着手巾去擦,余锦年嗓子喊破了,是季鸿逼着他喊的,如今哼唧两声都带着砂砂砾砾的动静。
余锦年伸开手,拽住了季鸿的袖子,藏宝贝似的往怀里掖。
季鸿浑身舒畅。
清理干净,他也没醒,季鸿把手巾铜盆径直扔在边上,翻到榻上搂着他继续小睡,院外又不知是哪家在婚娶,锣鼓一声喧过一声。这赶乱岁,赶得好像满城都是待嫁儿女,迫不及待地迎上花轿,好冲一冲这战乱的丧。
季鸿也冲了丧,满心悦然,难得歇了一个长足安稳的午后觉。
……
余小龟睡饱了,自己翻壳爬起来的时候,正值傍晚,雪在窗沿上堆了厚厚一层。季鸿正在写折子,他斩了那么多人,总要给上头一个说法。床头体贴地放好了替换的衣裳,余锦年默默穿戴好,看季鸿规规矩矩地坐着写字,于是颠颠地跑过去在季鸿耳颊上嘬了一口,哑着嗓子逗他道:“你真厉害!”
季鸿习惯了他没章没法的样子,搁下笔揽他过来亲了亲:“真不害臊。”
案上有一碟黄澄澄的小糖,季鸿拈了一颗放他嘴里:“南云斋的梨膏糖,仲陵名产,润润喉咙。”
余锦年咂了咂,品出甘草、杏仁、陈皮的味道来,小糖入口轻轻一咬,就酥脆在舌尖上,清爽的甜味滋润过他干沙似的喉咙,像一泓清泉渗了过去,倒也不亏是仲陵名产。他自己又拣了一颗丢进嘴里,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要不是你,我何至于要润喉咙?”
季鸿看他一眼,佯装伸手去抓他:“那我们再来一次?”
余锦年一听,立刻捂着腰逃了,季鸿抿起嘴角轻轻地笑着看他仓惶而去。
猎艳小农民杨航 请开始你的表演 末世穿书女配追夫记 老中医刘国汉 过门 医道天才 霸道总裁的深情蜜恋 秋雨凉相思长慕亦辰 古代养家日常 易燃情愫 家养权臣:娇妻秀色可餐 若爱深埋于岁月 谁许凉婚度浮城 销魂老板娘 七零年代万元户 最强护花兵王 泡妞高手在路上叶小白 攻略不下来的男人[快穿] 权柄:爱在征途 萧萧牧歌乱诗语
搜小说免费提供作者雪含烟的经典小说名门大少独宠辣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欢迎光临观看小说她,叶落热情火辣,身世凄迷,美艳诱人的外表下,是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他,花墨城邪魅多情,身家显赫,俊逸无双的皮囊下,是阴暗重重的豪门暗殇。身世之谜,家族内斗,豪门恩怨。...
一千年前,一种名为灵气的东西被发现并且让整个世界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宇宙中一种被后世称之为星空兽的生物被灵气吸引突然降临地球,引起了全球恐慌。这些巨兽生命力极强,热武器竟然不能给对方造成丝毫损伤。星空兽肆虐,世界在崩坏,全球陷入新的危机。直到廖小多意外得到了一个金属球...
偶得神秘石盒的楚天,就此踏上了一条充满神奇的道路。身具八星天赋,被称为紫阳宗千年一遇奇才。一路上,脚踩外门小人脸,拳打内门作恶人。楚天你膨胀了!楚天你不装逼会死啊?可能会吧!...
OMG!一不当心,她强睡了安城莫家的继承人,怎么办?是凉拌歇菜了?NO!NO!某天,她被人拦下,今晚有空?没有,你想干什么?对方轻笑一声,捏住她的下颚,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呢。有个聪明贤惠漂亮又能干的老婆怎么办?宠她!宠她!宠她!怎么宠?使劲的宠,宠到别人都不敢要为止。...
奇遇,机缘,斩因果,从古至今气运第一人!...
三十岁,而立之年!本该是家庭事业双丰收的我,却在三十岁生日这一天,无意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从宾馆出来财产被挪,事业低谷,家庭破裂,三十岁的男人,重新扛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