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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舒松了口气,还好他及时醒来了。
等冷静下来,黏在腿根处凉凉的湿意就显得分外明显了,严舒一把掀开被子。
被窝外的冷风一下子窜了进来,腿间一凉,严舒低头一看,裤裆处以及床单都已经湿了一片。
像被狠狠击了一拳,严舒脑子嗡嗡作响,狼狈地将被子捂紧了。
发了好久的愣,等回过神来,严舒才用力扯下床单被单,使劲揉成一团使劲塞进了衣柜里,又换了一条新的裤子,严舒在帐篷里踱来踱去,怎么都觉得不保险,眼睛不断地瞄向衣柜。
男人终于心一横,跨步到衣柜处,咬牙扯出塞成一团糟的床被单,捞起一旁发着腥味的裤子,认命地到河边去洗干净了。
大半夜,男人寂寥的身影蹲在溪流边,借着月光搓洗着手里的布料。
第二天,军营里的人都十分诧异,连续睡晚了几日的将军今日竟然起的那么早。
斜眼瞥到晾晒着的被单在空里轻轻飘扬,众人抿紧唇,突然都明白了什么。
很快,将军夜半饥渴难耐的消息不出半刻钟就传遍了整个军营,在两个时辰内又传遍了边城家家户户。
午后,城主大人带着女儿亲临了。
城主大人关怀道,“我听闻将军近来身体不太爽利......”
严舒皱着眉打断,“听闻?不爽利?”
城主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将军也到了该适婚的年龄了,有没有合意的姑娘呢?”
“爹爹~”冯筱筱摇了摇城主的袖子,一跺脚,捂着红通通的小脸跑出了帐外。
心上人?
男人眼前蓦然浮现少年的身影,没有意识到眼前这出尬戏。
“将军?”城主又唤了声。
严舒顿时回魂,抿了抿嘴拱手推辞道,“末将......已经有心上人了。”
当天入夜,将军却不敢睡了。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严舒就坐立不安。
自己对少年竟然抱着这么龌蹉的想法,严舒胆怯,不敢见少年。
帐外寒风凛冽,男人翻了页书,愣愣盯着书页上的密密麻麻的小字,神思又飘到了那个有红衣少年的一方小院里,睁着眼硬是撑过了整晚。
接连几日下来没歇息,将军眼下挂着两片大大的黑眼圈。
军师乍一看,吓了一跳,担忧道,“将军,近来没睡好?”
严舒抿着唇,没有答话。
军师心下一转,明白将军在顾及什么了,劝道,“将军身体要紧,其实,梦见那些事情是正常的。”
话音一落,男人阴戾的双眸眯起,杀意尽现,“你知道些什么?”
将军好凶,军师咽了咽口水,艰难道,“就是,那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将军不必忌惮。”
“是正常的?”严舒狐疑。
军师吐了口气,肯定道,“那是,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事情。”
身上的千斤压力散去,严舒拍拍军师的肩膀,“我回去补个觉。”
有反应是正常的,严舒躺在床上安慰着自己。
几日的困乏一下子袭来,严舒闭着眼很快就入睡了。
进了梦里的小院,四处静悄悄,没有瞧见少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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