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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三问三答（第4页）
老者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算是吧……”
“算是？”
“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但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地接触过……”
“当然，也没有举办过婚礼……”
“网恋？”方才尴尬地挠了挠脸颊，不由自主地吐了个槽。
老者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真庆幸我还没有落伍到无法理解你的梗。”
“那么孩子……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唔，暂时没有了……”
听到方才的答复，老者好似舒了口气——又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神秘气息释放了出来。
“那你……便去睡吧？”
一阵困意袭来，方才也适时地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向了门口。
然！
当方才即将走到门外时，他又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
方才还是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老先生……我还是有些好奇……”
“您，到底是谁？”
……
你这孩子这么好奇干嘛……
还真是不懂事啊……
老者站起身，上衣的下摆掠过琴键。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随着这口气悠悠地吐出，方才的视线也恰好与这名文质彬彬的老者对上。
一阵恍然，方才的眼前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灰白——
眼前的钢琴、相片、落地窗、阳台……
漫无边际的灰色，由近至远，浸染着整个世界。
方才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被浸入到了一滩无边无际的灰色浓浆之中——
而在这滩难以言喻的浓浆里，正在悄然酝酿着永恒的死寂……
老者轻松低语道：
我并非是凝视深渊的凡人……
我……即是深渊。
“我名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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