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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短刀,瞬间擦破了他小臂的皮肉,将他的袖口牢牢刺入了案牍之中,入木三分,他动弹不得。
他大惊道:
“刺客,有刺客?”
他环顾四周,只见众臣噤若寒蝉,唯独玄王手握刀鞘,正直直看着他,漆黑双目中似有火苗蹿出,仿佛要将他焚烧殆尽。
药罗王大叫道:
“叱炎,是你!你胆敢敢行刺本王!”
玄衣男子缓缓起身,覆手在背,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冷冷道:
“我既已杀大可汗,再杀一王又有何妨?”
药罗王陷在他高大身姿投下的阴影中,满面惊恐,全是褶子的下巴都要掉地。他想要拔出腰间长刀,号令手下,却见亲卫在他耳边低声禀道:
“大王,宴场四周都埋伏了玄军。”
他脊背发凉,哆嗦了一下。
怪不得玄王敢只身赴宴,面对一众持刀精兵亦毫无惧色,他药罗王带的这几个兵都不够玄军塞牙缝的。
可汗之位只能暂且从长计议了。
药罗王恶狠狠地回身,死死盯着仍在座上端坐的大唐公主。他心中欲壑难填,走出席间时随手抓了一个方才在宴上跳舞的红衣胡姬,当着众人的面撕去她的外衫,硬生生拖到了帐外,袒胸露乳的舞姬一开始尖叫不已,很快便只剩下一声声挠人的闷哼。
他仍觉不够,一面还高声故意喊道:
“公主可快活?快活就狠狠给本王叫出来!哈哈哈哈……”
众人听着香艳的靡靡之音,各自面面相觑,不敢言语。玄王的面色已阴沉得有如骤雨将至,杀意尽显。
只见他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对公主侍女令道:
“公主殿下身子不适,即刻送她回去!”
无人敢违他命。待公主走后,众人亦纷纷散场。
最后只剩希乌在宴席间独饮,面上笑意似有似无,孤身在死寂无人的宴上把玩着掌中的酒杯,长指微微蜷曲,一下一下,毫无节奏地扣着案头。
“哒,哒,哒——”
如此空旷寂寥,相似的场景,不禁让他回忆起了上一回,掖擎可汗寿宴之后的那一幕。
凄声哀鸣,犹入耳畔。钗断玉碎,仍在眼帘。
“噼里——”掌中的酒杯在他不觉中被骤然拧碎,裂瓷尖细的边缘割破了他惨白的手掌,鲜血淋漓,浸没他身下白衣青衫,血色泅染开去,如傲骨红梅。
辛辣的刺痛袭来,他的心中,却多了一丝畅快。
帐外的草地上,泄-欲后的药罗王仍觉燥热无比,忽有亲侍送来一张字条,蝇头小字他一看,立刻目露精光,浑身一震。
大唐公主竟约他前去可敦帐中一叙。简直是天赐良机。
想到那雪肤花貌的公主,他厌恶地瞥了一眼还在地上娇喘不停的舞姬,踹了一脚,起身跨过她果露的身躯快步离去。
漫漫长夜,瑟瑟秋风。
此夜月黑风高,绝非良夜。
可敦帐中燃着一双儿臂粗的火烛,焰光摇曳不定,此时倏忽一灭。
清河公主刚褪去繁重的礼仪朝服,只着一身轻薄的素绡中衣。卸下一头珠钗玉环,洗去满面脂粉金箔,露出本是清水出芙蓉的玉面来。
想起香芝应是还在外打水为她沐浴,她只得自行起身。拿起妆奁上的金钗去烛台边拨了拨微茫的焰心,想要将烛火重燃。
塞外秋夜的风已有几分冻骨寒意,她身子战栗一下,抬起已沁出冷汗的手,拢了拢肩上的薄衣挡寒,聊胜于无。
黑暗中似有不明声响,不像是风动。她心下一惊,猛地回身,只见影影绰绰间,一个黑影投射在帐门外,正在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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