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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翘梧本来在抱着免疫学作业看热闹,突然一颗大瓜砸到了自己头上。
“啊……对不起大家,刚才被打断了。”短暂消失后,曲渚再次上线。“看来弹幕的大家都很好奇刚才说话的是谁呢,”曲渚轻笑了两声,甚是轻快,毫无尴尬,“怎么样,小楼老师,要不要来给大家打个招呼?”
“阿翘?”沈翘梧在愣神,吴玉楼小声叫她。
“嗯?”沈翘梧回过了神来,“哦对,你接着说,不好意思。”
吴玉楼仍低着头:“去年情人节的时候,我其实还没有和曲渚谈恋爱……我当时和他只是室友,真的。”
沈翘梧放下眉笔,打量了一下吴玉楼的神情,畏畏缩缩,磕磕绊绊。她借着沾眼影的工夫思考了一下,问道:“你和他怎么会成为室友的呢?”
吴玉楼清隽的面容下仿佛隐藏着无数难言的痛苦:“我在沪上的那份工作,不是我妈托人找的嘛,你还记得吗?我的顶头上司是我爸的老同学,我妈天天让人家给她汇报我的情况。”说到这里,吴玉楼自嘲般地轻笑了一声,又接着讲了下去,“那段时间你忙毕业设计,我在沪上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就总上线直播,偶然发现粉丝都很喜欢我和曲渚连麦,后来我们就有点,唉……”
“后来就有点卖腐的嫌疑在?”沈翘梧从善如流地接上了。
吴玉楼紧抿着嘴下了个决心:“是,我当时在沪上太压抑了,终于在曲渚的鼓励下跳槽去了他的公司,还和他成为了室友。”
“然后就假戏真做了?”沈翘梧语气平稳,没有挖苦嘲讽。
吴玉楼沉默了,沈翘梧明白他的意思。原不原谅是一方面,理不理解是另一方面。原生家庭带给吴玉楼的痛苦足够多了。每个人活着就很不容易了,沈翘梧衷心地觉得。
沈翘梧神情专注地夹睫毛,吴玉楼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她一不留神夹坏了迁怒于他。
“诶,”沈翘梧终于想起来问,“我都忘了问你,你和赵阿姨怎么会来的?”
“噢对,怪我忘了和你讲,”吴玉楼总算笑了一下,“我妈妈和新娘母亲是老同学。你呢?”
“新娘是我表姐。”
“哈哈哈,没想到我们俩还有这么层关系。”吴玉楼拇指摩挲着玻璃杯,慨叹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婚礼漫长的一天才刚刚开始。此时此刻的沈翘梧和吴玉楼都还不知道,他们刺激的认亲旅程也才刚刚拉开帷幕。
9点钟的吉时到了,新娘的亲属们等在客厅蓄势待发,门口响起敲门声,迎亲队伍走了进来,一时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沈翘梧仍是和吴玉楼并肩站着,两个人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男方亲友,却又双双呆住了。
“天呐,怎么在这儿都能碰上领导!”
“他不是去参加他哥的婚礼吗……啊!新郎就是他哥!”
两个人想着尴尬能避免一点是一点,趁着迎亲队伍砸新娘卧室门的当儿,碎碎念着往人群后面走。
接亲的重头戏在卧室里,没过一会儿,众人便浩浩荡荡地在屋里摆出了阵仗。伴娘们的游戏策划得相当别出心裁,第一关是用嘴叼着纸片传递面粉。只有两个伴郎人数不够,房间里传来赵阿姨爽朗的喊声:“小楼!你进来一起玩!”沈翘梧指着吴玉楼大声嘲笑,但还没等她得意两秒钟,蔡女士的喊声便紧随其后:“阿翘,你也进来帮帮忙!”
于是,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灰溜溜地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沈翘梧接过了蔡女士递来的塑料斗篷,依照嘱咐给吴玉楼穿上了,又硬着头皮走到了某伴郎跟前:“您稍微低点头,我够不着。”
头顶传来了熟悉的轻笑声,却是沈翘梧第一次听这个人讲广东话:“对唔住,是我的不好,翘梧。”
沈翘梧垫着脚系斗篷带子,轻声回答他:“你业务都几多,不光要主持年会,过年还要做伴郎,辛苦嗮。”
“唔……本来是辛苦的,不过现在见到了翘梧,就一点也不感觉辛苦了。”
这耳语听着郑重极了,沈翘梧早就见怪不怪。她抬头对上了扶景和的目光,手上用力紧了紧斗篷的带子,然后乐得欣赏扶景和被勒得龇牙咧嘴的表情,切换回了普通话:“那祝您接亲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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