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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现实世界2（第2页）

林寻的做法完全没有问题，就只有他一个在那婆婆妈妈，伤春悲秋，张硕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但是说的轻松，心理上迈出这个坎真的很难。

他心中的道德和法律都在那摆着，不是说跨越就能跨越的。

张硕觉得自己很可笑，看着自己面前的湖，他想起上次和林寻的对话，难道他心里在听到林寻说会保护他的时候内心没有一点窃喜吗？

他在副本里看到林寻没有听他的开门救程悦时心里不是庆幸的吗？如果没有林寻，他可能连第一个副本都过不去，而他现在竟然还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怪他。

张硕笑出了声，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来，人不可能不为自己打算，他说是担心林寻，实际上没有做任何事，还恬不知耻的指责他。

张硕啊，你哪来的脸啊？他想。

暴雨下，在校园里的学生不多，尤其是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很久才出现一个人。

张硕就这样顶着大雨回到了宿舍。

林寻这边打算请个假，明天去程悦的家里那边看一看。

他们学校的教师登记上，所有的老师都可以看到家庭住址。

“林教授。”一个穿白色短袖的女生敲了敲门。

“进。”林寻看向她。

“有什么事吗？”

女生站在林寻面前有些紧张，“我……我有些私人事情想问您。”

林寻有些惊讶，他自问不是那些学生愿意谈心的老师。

“好。”林寻让女生搬了个凳子坐下。

“怎么了？你别紧张。”林寻安慰着她，顺手用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水递给她。

女生接过，缓了一会说：“您今天在办公室问其他老师关于程老师的事时，我也在。”

林寻看着她点点头：“嗯。”

女生看着林寻温柔的样子也没那么紧张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其他老师都说程老师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我记忆中的程老师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后来我又去班级问了其他同学，他们也说程老师一直都是这样的。”

女生声音里带了些疑惑：“我不明白，我印象中的程老师是那种冷冷的性子，不会主动和我们说话，讲完课就走，大家也不太敢惹她，而现在的程老师很温柔，就像是两个极端。而且她们的脸都不一样。”

林寻看着女生，试探性的问她：“你最近有遇到过什么事吗？”

女生摇摇头，“没有，我最近一直在学校里，就是今天才发现程老师不一样了。”

看来女生并没有进过副本。目前已知的是进过副本的人会保留对副本里死去的人的那些记忆。

那她为什么还会保留有关程悦的记忆?

林寻对着女孩温和的说：“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别太放在心上。”

女生有点慌的看着他：“可是……可是教授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一个人随随便便就换了，这……这是现实吗？除了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人记得程老师了。”

“如果不是听到了你和其他老师的话，我都怀疑是我的记忆出错了。”女生有些自嘲的说着。

林寻沉默了，因为他也没有办法给出女孩什么答案。

“别太担心。”林寻安慰她。

女生勉强的笑笑，之后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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