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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灾之年（第2页）

“你会说话了，明天，我带着你去给你娘上坟去。”

“好的，爷爷。”

第二天，爷爷带着我去给娘上了坟，我跪在娘的坟前发誓说：“娘，我会为你报仇，把那头龙杀死。”

回到家里之后，爷爷对我说：“你想为你娘报仇，很不错，但想打败一头龙可不简单。”

“那要怎么做？”

“跟我练习龙拳吧，这套龙拳，里面有擒龙的要义，再配合一种呼吸大法，能让你强身健体，只要你坚持练，长大之后，就能擒龙。”

“好，爷爷，请你教我。”

“好的。我首先教你呼吸大法吧，叫龙息大法，是从龙的吐息归纳得来的。龙一吐一吸，非常缓慢，传说那种数百年才醒来一次的龙，他的呼吸非常特别，一天只呼吸几下，它能以最低的能量，维持最长睡眠，这很了不起。”

“那我要学龙息大法。”

“别急，别急，龙息大法还有一个好处。这个好处是没法比的。”

“什么好处？”

“如果你真的学到了精粹，可以躺着长力气，你看，那些龙，躺在地底下数百年，醒来一次，力量不减反增，这跟它的呼吸有很大的关系。你能吃能睡，最适合躺着长力气了。”

“爷爷，那你快教我呀。”

“我多希望你学会之后，每天不用吃那么多，喝西北风已能饱。”

呵呵，原来，爷爷教我龙息大法，就是希望我少吃点。

爷爷教起我龙息大法，觉得这套呼吸法很熟悉，跟我在人类世界学习气功的方法很像，我很快学到了它的要诀。几天之后，就掌握了龙息大法。

在这个世界，我类似于把气功心法温习了一遍而已。但得到的效果却是完全不同，起码长出力气是十倍。

再配合龙拳之后，我一拳发出，盆大的树，都被我一拳打穿了，爆发力惊人，要知道，我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

我虽然只有七岁，但块头却跟大人一般大。并且力气已不比大人小。大概是我从小就端大碗吃饭的缘故吧。

这天早上，一个村里的大人来到我的门口，他说他家的茅坑满了，叫我给去给他家挑大粪。

“给你挑大粪，那你给我什么？”我反问他。

“我能让你吃饱饭。”

“我不去，我要去打猎。”

“打猎，你能打什么猎，别以你会张口说话了，就忘了你是怎么长大的，要不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你能长得这么大。你现在翅膀硬了，就忘记恩情了。”

我从那个白痴的记忆里搜索，真相不是那么一回事啊，我长到二岁之后，娘就再也讨不回一颗粮养我了，她只能去打猎把我养到五岁，后来，她死了后，我就是去帮忙干活，村里什么脏活累活我都包了，像那些挑屎啊，掏粪啊，都是我去干的，只为能吃一口饱饭，还时常受气，这应该是公平的交易吧，怎么就成了他们的恩情了。

我能吃下三个人的饭，就能干五个人的活，反正，他们请我，从来不会亏。他们精得像猴一样，要是亏，还能来请我吗？

大概是，习惯了最脏最累的活都让我干，我不去他们还不能习惯了。真把我当一辈子只会挑屎的白痴了。

爷爷只能让那个人先走，他能说服我去帮忙，等那个人走了之后，我倒要听听爷爷对我说什么？

“屎肠子，现在，你确实能去打猎了，但是，在你二岁之前，你妈就是靠去讨饭把你养大的，当然，那肯定已受了很多气，但毕竟，还是靠吃百家饭把你养大了。现在你有力气，就回报一下乡亲们吧。当然，人家一时间很难把你当人，但你只要争气，别计较这些，反正，你的将来又不是在这儿过。我知道你志向远大。不会屈居于此的。”

“好吧，爷爷。”是呀，我能走，但爷爷的根在这儿，他不能走，我不能得罪任何一个人，让他们迁怒于爷爷，受气就受气吧。就当报答当年吃百家饭的恩情了。并且已是应该的。

我去了那个乡亲家，他丢给了我一个大簸箕，又给了我一把锄头，让我钻到他们家的圈里掏畜粪，我刚钻了进去，就哇地吐了起来。

看来，穿越前大学生的那种矫情还是保持了下来，看到满圈的畜粪就吐了。

这个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道：“屎肠子，往常你可不是这样啊，天天来我们家，问我们有没有粪掏，今天咋了，看到粪就吐了。”

“没事没事，我给你掏完。”其实我的心里想说掏你妹。爷真的没有这个义务，要不是为了爷爷。

“你会说话了，好像已知道什么是脏，什么是臭了。”

“难道以前我就不知道脏和臭吗？”

“你妈在的时候，倒还是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可是你妈走了之后，你就完全像畜牲一样，吃不饱饭，还会去抢畜牲的奶喝。喝完奶后，直接跟畜牲睡在一起，把畜牲当娘。赶都赶不走，有奶便是娘，这样算下来，你的妈真不少。”

我心里腹诽：你妹，我曾经混得这样差吗？

干完了一早上的活，他们居然拿一个盆给我盛饭，可那个盆，显然是他们家喂狗的盆，连洗都没有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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