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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为了钱（第3页）

大大的包间里就客人与李雪凤俩人。不知为什么，李雪凤一点也没有感到不适，更没有感到有什么尴尬。尽管这是她平生与一个成熟男人的单独吃饭。

吃饭必须盘腿而坐，有点像鲜族饭店风俗，又有点类似日本料理店的布局。盘腿而坐的客人问李雪凤习不习惯这样坐时，李雪凤很容易的把脚尖搬到了鼻子尖上，并轻松地说：“一点问题没有。”

客人说：“真羡慕你这柔韧性，我现在是做不到了，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很厉害，下腰、劈叉的全都做的来。现在就跟小品演里台词一样，只能鞋上去了。”

“你说的对我来说是小儿科，我做这个可容易了。你看。”

站起身，双脚向两侧一滑，两腿就紧贴在地上，标准的“一字型”“劈叉”就成了。

“太棒了。”客人兴奋地附和着。

李雪凤问：“这段时间没见你去歌厅，有事了？”

熟客说：“歌厅这种地方不适合我去，我去也是盛情难却，不好推托。”

李雪凤说：“我猜，你是身份不允许。”

“嗯，你说的有些靠谱。”

“其实歌厅也不是传说中寻找刺激的地方，挺正常的。”

“当然，我不去不是因为它不正常，相反，没事时，我也想去。”

“那你为什么不去？还不是觉得影响自己。”

“你说话很直接，不绕弯。这有点像过去的我。”

“哦？真没看出来。”

“真的，不骗你，以后时间长了你就会了解。”

李雪凤笑了，“出门有专车、消费有人付费，吃饭专门去会所，差距这么大，还会有以后？打死我都不信。”

“其实，不管你信不信，我去歌厅见到你，第一眼就认为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并且是可以发展的朋友。”这个熟客说这话时不再眼睛四处看，有点心不在焉，而是盯着李雪凤的双眼。

脸有些发热，心跳更是在加快。李雪凤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我们还不算认识，至少我应该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也好，那我们就正式介绍一下，先自我介绍，我叫杨永力，三十六岁，属龙，现在市总工会工，干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三十……六？孩子挺大了吧？冒昧冒昧。”

“没关系，这说明自我介绍还不详细，我还没结婚，因此，也就不会有孩子。”

“这么好的条件，我才不信。”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想法还挺多，我不过多解释，时间长了你的偏见就会不攻自破。”熟客杨永力挪了挪久坐的腿，“我介绍完了，该你了。”

“我？我姓李，这你知道，叫雪凤，冬天下雪的‘雪’，凤凰的‘凤’，年龄吗，就不说了，女孩的年龄不方便告诉别人。目前是‘三无’，无业、无钱、无家庭，一切靠父母。”

“我猜，你属猴，我大你十四岁，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肯定提前了解的，你骗我。”

“真没提前，我是猜的，再说，看你这好动样就能猜出来属什么的。”

“你才是猴子，大个猴子。”

杨永力笑过后，接着说，“方便告诉我，你的生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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