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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参与办案身份突然转换（第2页）

八小时，没能让她交待应该交待的问题。

领导召集分析会，发动大家智慧来攻克难关。

王思德举手，领导看了下，示意可以发言。

王思德说：“我想试试。”

领导又看了眼王思德，马上同意。还问他有什么条件需要什么支持都可以说。

王思德就说增派一名女法警，还有他要借用女浴池。

领导笑，“你不会用私刑吧？”

大家都笑。因为大家都清楚，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必要手段，但绝对不违反原则。”

领导马上答应，“就这么办。”

提审前的准备工就绪后，半夜里，王思德这组再次上阵，但三位的角色发生变化，王思德为这组的组长，他第一次为“主审”来办案。接班的时间正是凌晨两点。

第一次，她走进的不是审讯室，而是女浴池。她愣了，不安使她回头张望和判断。

王思德平静地告诉她，这是送她去洗澡，不是干别的，她可以放心去洗澡。然后让女法警打开她的手铐。

女警在浴室里，王思德三人在浴室外。

女法警出来了，手里拎着个塑料袋子，王思德问是什么，女法警就说是嫌犯的内衣和衣服，要扔出去。

王思德又问是经过同意还是自主行为。女法警摇着头，并嫌弃着说穿的时间太长，洗不洗就是白费力气。

王思德制止了她。他了解过，这个嫌犯来到这里没有什么个人物品，包括衣物。她之所以能洗过澡换上新的内衣和外衣完全是他王思德掏钱购买。

她只不定还要在这种状态下生活多长时间，干净的换洗衣服对爱干净的她来说非常重要。她或许可以饿着，但只要有条件，会很仔细清洁自己。

王思德要留下这些换下来的衣服。女法警看了眼，有些撅嘴转身进去。

女人在洗自己的衣服，没有什么洗衣用品，她只是在用手搓。

王思德让女法警把她的洗衣液、肥皂什么的拿来。又换来她的撅嘴。不过她很快拿来了自己的洗衣用品。还帮着女人拧衣服，晾衣服。

王思德他们三人始终在外面等着，也不催促也不用不耐烦来表示。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王思德问两位饿不饿？两人就说有点饿。晚饭还是六点吃的，现在天快亮了，也该吃了。

王思德就说去食堂，食堂二十四小时营业。再让师傅做几个菜，一切额外花费由他王思德自掏腰包。

六个人一同来到这个整夜灯火通明的食堂。

女人这些天来，第一次跟正常人一样，尽管她的械具表明她的身份与众不同。

不仅正在就餐的几位同行奇怪，就连食堂的师傅也瞪大了眼睛。见怪不怪，第一次见，见多了就好。王思德心里想，嘴上却什么也不说，告诉大师傅给多做几个菜，辛苦一下。

大师傅满口答应，并说自己是一级厨师，“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想吃什么尽管点。

王思德交待女法警给她打开械具，女法警睁大了眼睛，然后听话地掏出钥匙。

女人活动了下手腕，抬头认真地看了眼面前的这位审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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