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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好好休息,两人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均觉前所未有的安稳。
倒是第二天早上,容妄从叶怀遥房中离开的时候,恰好被叶识微给看见了。
两人去镇国将军府观礼时,他想起了这件事,半开玩笑一般地冲叶怀遥道:“大哥,我看那个叫小容的少年也太喜欢黏着你了,怎么,现在连侍寝守夜的活都想包了啊?”
虽然明知道叶识微没有别的意思,但叶怀遥做贼心虚,下意识地说:“不是,他睡地上。”
他解释的这样认真,让叶识微忍不住笑了。
叶怀遥一顿,也觉得好笑,道:“都被你带偏了——他昨晚被桑嘉赶出来了,没地方去,我就让他在房里凑合了一下。”
叶识微道:“有那么一个疯娘,也是可惜。在府里当差是不合适,我看不如想法子送他出去,再找些差事做,也比这么着下去要强上许多。”
当然虽然没有参加孟信泽的婚宴,但这番对话也在兄弟之间发生过,叶怀遥按照当年的回答对他重复:
“他现在的年纪太小,已经在自己私下里读书了,学的还挺快。等过上一两年再做打算罢。”
叶识微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也好。”
兄弟两人的交谈被一阵喧闹声打断了。
此时,镇国公府上正是爆竹声声,锣鼓喧天,厅堂里,一帮纨绔子弟们在相互斗嘴打趣,等着男方将新娘子接回来。
门外忽然有人高声喊道:“来了来了!花轿进门了!”
聒噪的声音一停,人们都欢呼起来,紧接着,大半的宾客呼啦啦出了厅堂去看热闹。
有人看见叶怀遥和叶识微两兄弟还凑在一块低声说这话,便笑问道:“世子爷,昌敏郡王,不一起出去瞧瞧新娘子吗?”
叶怀遥笑道:“几位先请,我们随后就到。”
以他的身份,也没人敢过来生拉硬拽,众人让了几句,便笑嘻嘻地走了。
叶怀遥留到最后,一一看着这些人走过去,并未从中发现朱曦的影子。
按理说以他和孟信泽的关系,应该也在受邀的宾客之列,现在却没有出现在这厅堂上,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两人闹掰了,朱曦根本没有收到请帖,要么就是他去了别的地方。
他正琢磨,叶识微过来拉住叶怀遥的手,一使力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说道:“外面怕是要拜堂了,咱们来了一趟,好歹也得给点面子。大哥,出去看看罢?”
叶怀遥正好也想看看孟信泽那边的情况,便应道:“好,走吧。”
两人去了前面拜堂的大厅,此时灯火辉煌,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
大家看见是翊王府的两位皇孙过来了,连忙给叶怀遥和叶识微让了位置出来。
叶怀遥被推到人群的最前面,看见孟信泽满面春风地将新娘子领了进来。
他果然就是那天叶怀遥瞧见和朱曦在一起的人。此时的孟信泽,却已经不是那一日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模样,看起来喜气洋洋,精神焕发,显然对这桩婚事十分满意。
可惜这样圆满喜悦的场合,却总难免会出来败兴之人,孟信泽的大哥带着一帮朋友过来,硬要敬他酒。
婚礼上喝酒本是当然,但现在新娘子刚刚进门,眼看就是拜堂的吉时,他这样出来打岔,明显就是没事找事。
众人见场面闹的难看,当下就有和孟信泽交好的人上去打圆场,好说歹说要把这位将军府的大公子给劝走。
身穿大红色凤冠霞帔的新娘子低着头站在孟信泽的身后,被盖头遮挡住了面容,也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可朱曦还是没有出现,难道他们之间真的闹翻了?
或许……后来朱曦去找君知寒求药,为的并不是孟信泽。
叶怀遥本来在想这两个人之间的事,叶识微却误以为他是看见孟家兄弟阋墙,心生感触,便在旁边小声嘟囔:“他们真无聊。一个爵位,哪有兄弟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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