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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玄微直视前方。
陆晅愈发毛躁。
虽然知道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是为了气他,可他偏就着了道,被挑起了全部脾气。
多少天没见了?
没一句解释,没一句好话,一如既往的臭脸摆谱,一成不变的收拾烂摊子,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尽给他听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他是专门跟在她后面擦屁股的纸吗?
陆晅心头窜火,说了句“过来说话”就捉住她手腕,拐进街角一个走巷。
他们停在墙边,青砖路,灰岩瓦,环境与初见时格外像。
玄微背贴着墙,乌溜溜的瞳珠始终滑向别的地方,四处乱转,就是不看面前男人。
陆晅是真想把它们给掰回来,再唬一句老实点,最后还是忍了,只问:“这段时间去哪了?”
玄微吸一下鼻子:“你管呢。”
陆晅抿抿唇:“你朋友那?”
玄微一顿,警惕回:“我爱待哪待哪。”
“貔貅是不是?”他大脑灵活,思路如编程一般逻辑通畅:“衣服也是他的?”
玄微不隐瞒了:“对。”
一种掺杂着嫉妒、羡慕、迷惑等诸多情绪的不平衡感冲刷过来,陆晅呼吸变快:“你遇上事了找他也不找我?”
他是她男人,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她那些狐朋狗友。
玄微能察觉到他不忿,并被其传染,也跟着不爽起来:“你知道你之前做过什么吗?”
“我做了什么,”陆晅眼神明亮到压迫:“之前我除了上班都在伺候你。”
伺候……
这个形容……
为什么听起来格外顺耳……
即使负面情绪有所减淡,玄微也不放弃嘴硬:“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说什么,你说啊。”
“不想说了,”她想起来就来气:“再问就吵架!”
可陆晅只希望借此机会一一对峙交代清楚,可惜这头白眼龟眼神依旧怕飘忽乱闪,脑袋跟个敏感的探头似的摇来晃去,就是不来到他脸上。
他真想把她下巴扳回来,给她控住。
可就是这张沟壑纵横的老爷子脸怎么看怎么出戏,怎么看怎么下不去手,让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情绪都变成一滩一无是处的糊墙烂泥。
陆晅百般无奈地垂臂:“能变回来再跟我吵吗?”
玄微下巴一甩:“你说变回去我就变回去?有理由吗?”
男人胸腔长久起伏一下,语气并没有因为接下来的内容而变得平缓,依旧凶了吧唧:
“想你了,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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