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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我伸手去拽被子。
紧紧地抓住了手里的被子,本来只是盖住了半张脸的乱步这下直接把整个人都蜷缩进了被子里,像是打定了主意装死不动。
我稍微用力地扯了扯被子,发现一点也扯不动,只能没好气地压着音量叫他:“这是我的房间!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
他闷着脑袋不说话,好半晌被子里才响起了他的回答声,闷闷的,听起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想和你一起睡。”
安静了没两秒,他又委屈巴巴地小声嘟囔:“……本来就是一起睡的。”
他像是只猫一样,蜷缩成一团,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背对着我,一副闹脾气的样子,好像我才是做错了事情的那个人。他向来都很会和我撒娇,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心软,但我还是没想到,就算不记得我了,他也依然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弱点。
我也确实是有些心软了下去,倒不如说,只要他露出了一点蔫蔫的样子,垂头丧气或者是别的什么难过的神情,我就会立刻对他心软。
我险些就要对他松口了,但理智还是及时阻止了我差点脱口而出的安抚。
微弱的妖力在我的脸上薄薄地覆盖着,掩去了皮肤上纵横斑驳的可怖伤痕,凡是衣服不能遮盖的地方,那些裸|露在外的淡粉色疤痕都被幻术所掩盖过去了。但是这样浅薄的妖力至多只能撑住两三天而已,风生上午带着果戈里出去后就没回来,已经两天没有补充的妖力随时都可能散去。
我并不太想让乱步看到我脸上、我身上的那些伤痕,密布交错的细线蔓延在皮肤上,就好像是瓷器上蜿蜒扭曲蛛网般的裂纹,丑陋而又骇人。
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但是那些几乎将我四分五裂的割伤愈合后生出的新肉,依然是与白皙肤色显然有别的淡淡粉色,我洗澡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镜子里的那副身躯简直就像是一个破布缝合起来的人偶,而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我抿了抿嘴,换了一个折中的说法,对乱步开口道:“我身上……有伤,你睡觉乱动会碰到我的伤口。”
乱步半天也没答话,要不是因为他的呼吸声还是那样断断续续的,我几乎都要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响起他闷声闷气的回答:“……你撒谎。”
他有点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来,在被子里憋了好半天,耳朵都被闷的通红。
“没有药的味道。”他抓着被子,像是只仓鼠一样,凑近我的身边嗅了嗅,“也没有血的味道。”
他盘腿坐在床沿,鼓着脸颊,扭过脸不看我,像是不高兴我撒谎骗他。
“……没有药的味道,也没有血的味道。”我垂下眼,抬手解开了左袖摆的纽扣,用力地一下将左手的袖子扯了上去,将露出的左臂伸到了他的眼前,“因为都愈合了啊。”
一大块丑陋不平的伤疤从小臂蔓延过手肘,覆盖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左臂,和这么一大块伤疤比起来,那些细线般密布的割伤都显得微小了起来,像只是盘虬树根边沿生出些微的细小嫩枝。
末广铁肠的刀从我的左臂上削下了一块鲜血淋漓的肉来,这么大的一块伤口,新生出的血肉覆盖过森森的白骨,表面并不平整,崎岖不平的就好像是稚子游戏时用泥沙填补的沟壑,粗糙又丑陋。
灵力从我的身上躁动迸发了一瞬,支撑着幻术的妖力轻而易举地就被灵力所驱散了,如同用手拭去了镜面附着的朦胧雾气,那些可怖的、狰狞的、丑陋不堪的伤痕清晰地浮现在了我的皮肤上,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脸上该是多难看的一副样貌。
我踢掉了鞋子,看也没看乱步一眼,绕过他,扯过被子,像是他之前那样,面对着冰冷的墙壁,蒙着脑袋,在床的里侧躺下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了啪嗒一声轻响,屋里的灯随之暗了下去,微弱的床头灯亮了起来,身后响起了布料窸窣摩擦的动静,并不宽敞的单人床晃了晃,微微往下一沉。
我几乎能够感受到乱步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后颈上,只不过是一米多些宽度的床,就连让我们两个人一起平躺着都拥挤,在这样狭窄的一张床上,他不安的情绪几乎要把我也笼罩进去,我们之间好像绷着一根看不见的细线,只要有一方多加上一丝的力气,那根线就会立马绷断成两截。
眼镜戴着硌人,我索性扯了攥在手里,闭着眼睛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我本来只是想要让乱步吃一点小小的苦头就好的,但是好像莫名其妙的就又把事情搞僵了,时间、地点、气氛,一切都糟糕的要命,我的心情也一样。
可能我就是这样不适合和别人有亲密关系的人,把握不好分寸和尺度,自己都搞不明白就已经把事情搞砸了。
我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莫名躁动的情绪,不想再理感情的事情,拉下盖过头顶的被子,闷的发烫的脸颊在一瞬间被空气散去了热意,渐渐地降下了温度。
“你知道政府里的叛徒是谁吗?”我刚呼出了一口气,就盯着眼前垂落着几条红线的冰冷墙壁,冷不丁地开口问乱步。
背后的青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小声地回答道:“……差不多知道。”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点不加掩饰的失落,我隐约感觉到了头发被小心触碰了一下的感觉,大概只是拂过枕头的发梢。
我尽量不带一点情绪地把天人五衰的那些情报和他说了一遍,掩去了果戈里被藏起来的那一部分,只说他想要杀陀思妥耶夫斯基,但是在到横滨之后跑了。视野里的红线随着我的话语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乱步安安静静地听着我说,他好像意识到碰我的头发我也不会生气,于是小心地揪着几缕我的头发玩,虽然看不到,但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好像给我编了小小的一截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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