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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纹身（第3页）

"你似乎让自己愉快地忙着这些工作。"杰拉尔德观察到。

"呀，这很可疑。你骨子里是个懒惰的畜生。"大胡子补充道。黑蜗牛无法否认这一点。

杰拉尔德叹了口气。"我想，我们都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突然对修建一系列的道路如此感兴趣。对于以你这种优先级和倾向的人来说，这似乎是一件非常困难和不容易完成的任务。"

黑蜗牛在回答之前权衡了一下自己的选择。他不确定自己想要多诚实，但片刻之后，他决定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我一直要派小弟们去做任务，但我担心他们的忠诚度。你不能相信哈巴狗。不过，伊利斯蒂说，更好的道路可以帮助我更好地关注其他地方的情况。"

"这是你说过的最理智的话，反正关于哥布林的那段话。"大胡子说。

杰拉尔德一脸疑惑。"你是不是有点偏执了？其他的哥布林又不是都想杀你。"

"不少人都想杀我。"黑蜗牛得意地笑着回答。"不过我很难下毒，在我处死了最后几个试图伏击我的白痴之后，他们都不敢再尝试了。"

大胡子似乎觉得这很有趣。他放声大笑了起来。杰拉尔德惊讶地打了个冷战。

"好吧，也许，你缺少的是一种事业或使命。道路似乎并不是一个糟糕的想法，但如果你想激发你的追随者的忠诚度，在我看来，一个统一的目标感和认同感是一个更好的想法。"

"那是什么？"黑蜗牛问道。

"就像人类的国家有旗帜和象征，这样无论走到哪里都知道自己是谁，为谁服务。一个国家给了人们一个共同的身份，让他们可以一起工作，并记住为整个群体服务的东西也为他们个人服务。我想，这就像他们生活的故事。它使他们成为比自己更伟大的东西的一部分。"

黑蜗牛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嗯，我不认为这对霍比特人有用。我们有些不同。"

哈布精和人类不一样。尽管杰拉尔德似乎是这么认为的，但他们的思维方式却大不相同。人类是群居动物，而哥布林却不是。哈布精形成了部落，但这些部落始终是哈布精使用的工具，而不是他们会牺牲自己的东西。哈布精甚至很难把一个部落看成比个人的集合更重要的东西。

"在很多帮派或者海军中，他们只是得到了纹身。"胡子说。

黑蜗牛兴奋起来。"皮肤艺术？那可以啊！"

是的，最起码可以让部落认清自己的身份。把黑蜗牛权威的象征刻在皮肤上，或许也会让很多哈布精在背叛他的问题上犹豫不决，尤其是当这个象征给了他们地位的时候。哈布精喜欢比别人强，也不想失去这一点。

黑蜗牛兴奋地笑了笑，转身对熊迪说。"你会做纹身吗？"

"嗯，我想我可以。我是说我有一个，看过几次做。看起来并不难，只要你不想要太花哨的东西就可以了。"

"好，我想给我所有的哈巴狗打分。"

"我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听起来好像很费劲的样子。"大胡子冷冷地说。

黑蜗牛伸手在大衣里掏出一小块金子，扔给了大胡子。接住之后，那人惊愕地眨着眼睛看着手中的东西。

"你要把这个给我？"大胡子惊讶的问道。

黑蜗牛笑了笑。"是啊，你会去哪里？"

大胡子皱了皱眉头，却把那块金块收进了自己的外套里。"我想你有一个交易。我可以教你如何创造纹身。"

交易完成后，黑蜗牛开始转身离开人类，但杰拉尔德礼貌地咳嗽了一声，以引起他的注意。"你至少应该试着为这个聚居地和你的部落起一个名字。如果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为了让人们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这是个好主意。我得想一些名字。我很会起名字，你去问戈布吧！"黑蜗牛高兴地叫道。不知为什么，杰拉尔德酸溜溜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时候，大家已经吃完了饭，所有的对话都开始平息，所以黑蜗牛结束了午休。他和坦宁简单地聊了几句，然后就和大家告别，在一些哥布林斥候的带领下送他们回庇护所。只有大胡子留了下来，做一些给地精纹身的实验。有几个人被敲破了脑袋，自愿为他所用。

等游客们走后，黑蜗牛开始整理第二天的事情。没必要再等下去了。明天将是个大日子。有史以来第一次，他要调动他建立的定居点--一个有组织的地精部落--的全部力量，并将其投入工作。绿族将被逼退，黑蜗牛的南下路线将在他面前打开。首先，他要修筑道路，然后他将率领军队沿路行进，打击主人毫无防备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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