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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种田（第3页）

"哦，你回来了。你的问题解决了吗？"万问黑蜗牛。

"大概是吧。我想，我杀的哈巴狗数量正好。"他回答。

"哈，你听起来对自己不太确定。"

黑蜗牛叹了口气。"你们人类是怎么让你的部下保持忠诚的，即使他们离你很远？"

"啊，这是贵族们一直担心的问题，尤其是我自己的族人，因为我们太依赖个人魅力和实力来证明我们的统治。这个问题可能是人类文明进步本身的核心问题。当然，帝国的兴衰都是因为人的忠诚度像岸边的水一样退潮了。"

"对啊。那么，你有答案吗？"黑蜗牛问道，人类似乎统治着非常大的领土，即使他们说了很多废话。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对于地精？我不知道。"万沉吟道。"你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我需要监视一些住在离我很远的绿地前哨的哥布林。"

"嗯，距离近可能不是你在绿地里的真正问题。这和我自己人的做法几乎是相反的，但扩张的王国和帝国利用良好的道路和骑兵来加快他们军队的移动速度。这又使他们能够更容易地控制住遥远的诸侯国。如果你让人们更方便快捷地前往这个前哨站，那么他们会更敏锐地感受到你在那里的存在。一旦出行方便了，你也可以经常派出信使，把管理员洗牌，让他们不要在一个地方太舒服。"

"是的，我觉得很有道理，那你们西方人为什么不这么做？"黑蜗牛疑惑地问道。

万酸溜溜地笑了。"因为大多数维族人都注重保护我们所拥有的东西，而不是建立帝国。在我看来，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也是我们没有统治全人类的原因。大多数老领主都是偏执狂和孤立主义者。他们只关心如何保证自己下一顿饭的安全。"

"好吧，就算你自己不敢用，也是个好主意。"黑蜗牛回答道。站在主人另一边的加伦发出了一声呻吟。

万只是笑了笑。"这并不是我说的准确总结，虽然我理解你的困惑。"

黑蜗牛耸了耸肩。"人们都很困惑。"

"我们是这样的。"万承认。

由于他突然有很多事情要考虑，黑蜗牛加快了步伐，拉到了人类的前面，这样他就可以和先锋队的斥候们一起。当他沿着废弃的老路走的时候，黑蜗牛考虑了万的话。他可以通过清理这条古道上的植被来缩短到达野人村的时间，甚至还可以对蜘蛛做些什么......

旅行者们继续往前走了几个小时。黑蜗牛和另外两个哈巴狗带路，经过一条浅浅的小溪和一个大池塘。他们面临的唯一真正的障碍是有一段路已经被一个模仿者占据。幸运的是，其中一个斥候发现了它，他们在安全距离内用长矛将它打得失去平衡，然后用斧头将它干掉。不久之后，又有一个地精从前面侦查回来，带来了消息。

"我找到了你们要找的人类。"侦察兵告诉黑蜗牛。"他们就在过了下两座山头。"

"哦，他们还活着？"黑蜗牛问他。

"他们正在四处活动什么的，所以我想是这样。它们也在做很多那种照顾植物的事情。"

"种田？"

"呀，那个。"

"他们有哨兵出来吗？"

"没有，森林里没有。不过看起来他们好像在看守田地。"

黑蜗牛点了点头。既然他们终于接近目的地了，他就走回去找杰拉德和万。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后，很快就完成了最后一段路程。在一座高出树梢的山顶上，他们打量着赫斯特镇。

"从那些被清理过的田地和那些冒烟的烟囱来看，我想说这个镇子肯定还有人居住。"当他们都在研究眼前的风景时，杰拉尔德说道。"我敢打赌，即使这么久，它也不会存活下来。文明，似乎更坚韧。"

在一条河流和一排岩石山丘之间，有一条长长的山谷，这里的树木已经被清除。除了城镇本身所处的位置，整个山谷里都种上了庄稼。赫斯特克雷斯特坐落在悬崖的底部，它的其他每一面都被粗糙的石墙保护着。从房屋的数量来看，它的面积看起来是小镇的两倍。

万指着田野中间的一个建筑，皱起了眉头。"那是一座瞭望塔，它的位置很不好，无法勘察森林或从外面接近田野的人。"

"那是什么意思？"杰拉尔德问道。

"意思是说，把它放在那里是为了监视工人，免得他们偷懒或逃跑。我不相信像我们这样的外人在这里会受到热烈的欢迎。"万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解释道。

黑蜗牛笑了笑。"几乎没有人见到我觉得高兴的，但这从来没有阻止过我。我们去自我介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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