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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不是在招我?”夏瑾时的理直气壮里还有几分无赖。
“呸!”宁芳篱啐他,“叫你过来就过来,到我跟前来!”
夏瑾时“哦”一声,揶揄她:“王爷好威武呢。”
虽这么说,脚底下却乖乖走近了。
宁芳篱避着他深邃的眼,手伸出去。
就在要碰到他身上的时候,被夏瑾时握住。
“可别,我身上还没洗,也就一双手净过。等我洗过了,随便你怎么摸,摸哪儿都成。”
本是正经话,偏偏后两句多余。
宁芳篱又气又好笑:“你这嘴真是,日日念叨,什么话都说,怎地半点不累?”
“你话少,我话多,这是绝配。再说了,你日日伺弄那些番薯怎地不累?”
“还有——”
眼见着说下去又要没完,宁芳篱连忙求饶,“好好好,您说的对。求您歇歇嘴,饮杯茶润润嗓子。”
说罢,拿了榻边的茶塞到他手里。等他喝茶的功夫,替他弄去头发上沾染的草叶。
因着做杂活,他出汗极大,加之做事粗糙,回回都把身上弄得狼狈。他脏的时候不爱让宁芳篱近身,唯头上的东西自己清理不得,宁芳篱便一直代劳。
弄罢,夏瑾时去了井边,回来时带着一条浸湿的干净帕子,替宁芳篱细细擦手。又熟练地从里头捞了润膏,给她揉搓。
他大手温热,力道又正合适,如此再舒服不过。
片刻后,放回润膏,宁芳篱戳了戳他的手心:“你快去洗,洗好了我给你擦。”
“好。”夏瑾时应声。
宁芳篱看着他入了净室。这才收回视线。
这农家小院只住了他们二人,白日里雇一位妇人帮忙做些杂事,傍晚便让她回去。
夏瑾时一番收拾,入廊便听见一阵轻笑,他不由跟着笑了两声。
进了卧房,宁芳篱手上是展开的信,面色却已变得沉静,若有所思。
走过去,两臂张开将人搂住,而后低头深吸一口气,夏瑾时的心肺里便都是宁芳篱的味道。
这一天,圆满了一半。
“这是什么,我瞧瞧。”
下巴埋在她的颈窝,一偏头便能看到信上的字。
目光扫到“太上皇不行传言几乎坐实”这一行,眸子微眯。转过脸,轻咬着宁芳篱的耳朵,声线低沉:“方才就是在笑这个?”
宁芳篱一个瑟缩,回了神,不承认:“我何时笑的,你哪里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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