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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的残局,很快就被收拾好。银奶娘看着坐在石阶的叶菊,恨得牙痒痒的。
夫人吩咐过,只能动嘴不能动手。要不,她早就叫人把叶菊给抓起来,打一顿出气。
稳定好情绪,银奶娘这才慢吞吞的出去,请叶菊进门。
“夫人说了,既然姑娘不想踩火盆,那就跨过去就好了,也一样可以去邪气。”
叶菊站起来,斜看人一眼,就往里走。
看着烧得旺盛的火焰,叶菊直接从火盆走过,往里面走。
她既是姑娘,那就不是银家人,那她为什么要听银家人的话。就算是银家人,银家也没资格吩咐她做任何事。
见叶菊就这么目中无人的往里走,银奶娘傻眼了,“姑娘,你还没跨火盆。你这满身晦气,可是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这话说得多不客气啊!而叶菊听了也不气,也不想理会。
毕竟这个银府女主人一点都不欢迎亲闺女,那看主子行事的奴才,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合主子的心意。
而叶菊也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对于口头上的话,她也不在意。只要不碰到她的底线,银家爱怎么说随他们去。
本想自己去房里的叶菊,想起她应该不认路的,所以停下来。
背对着银奶娘说,“废话说完了,就带我去房间。”
“不要拖拖拉拉的,我不介意,再踢一次。又或者,把人踢进火里。”
银奶娘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好说歹说,叶菊都不听。没办法,只能叫人带她去客房。她带着一股怒气,去找夫人。
没错,就是客房。还没认祖归宗,可就不是银家人,那自然就是客人,住的也是客房。
上一世,叶菊脚烧伤了,去的也是客房。在哪里住了一个月,直到去了外地的银盛泉回来,她才进祠堂,上族谱。才是真正的银家人,才能有自己的房间。
可笑的是,上辈子的叶菊,居然认为银盛泉是个好父亲。
他一回来,自己就上了族谱,搬进自己的房间。就连吃的,也不再是稀饭咸菜,而是一菜一肉。
做为一家之主,朝廷的官员,银盛泉就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内宅的事吗?
不,他清楚得很。也是真的对叶菊感到愧疚,可这一点愧疚,丝毫比不上他的妻子。
他很爱自己的妻子,就算知道妻子做的所有事,也不在意,他可以包容妻子做的一切。
看着眼前熟悉的客房,叶菊笑了出来。看来,不管她怎么改变,银家对她还是不变的。
前面带路的婢女,听到叶菊这突然的笑声,觉得有些瘆人。
经过刚才叶菊踢火盆的事,她这会对叶菊是有些害怕的。她觉得刚才被火炭烫到的手,这会更疼了。
奴婢打开房门,低头道,“姑娘,这就是你的房间。要没事,奴婢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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