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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事既成备明朝 四（第2页）

无边的白色似乎也吞噬了东方星起的思考能力，平时聪明的他，根本理解不了这个问题，更是无法解答。

东方星起张开嘴，声音却没有发出，但他确定那声音能够听到他的声音：”这是哪？那又是哪？哪里是哪？哪又是这？“

那声音没有回答，却又提问：”什么是道？道向何处？为何而去？去又如何？“

东方星起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问。东方星起的脑子疯狂的运转，却根本想不到答案。

白色一丝丝，一缕缕，一片片的消失。东方星起仿佛来到了玉门，又好像不是玉门。他看见，大地疯狂的晃动，张开了一张张血喷大口，吞噬了房屋，人群。天空好像被鲜血染红，一颗颗陨石砸下，仿佛是再惩罚人间。

东方星起疯狂的想要拉住掉入裂口的人，去发现自己什么都拉不住。精神恍惚之间，他看见了父亲，看见了九叔，看见了爷爷。他想要呼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他死死的掐着喉咙，掐出了血，也无济于事。

他瞪大了眼睛，眼珠满是血丝，眼球好想要爆出来，他看见了老石头，看见了张无为、张寻剑，看见了红凉。他跪倒地上，仿佛失去了力气，无力的伸出手，对着空气握了握，什么也没有握住。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是谁？我是谁？谁又是谁？谁又是我？谁又是你”

东方星起双目无神，没有回答，没有力气回答，不想回答。暴跳起来，好像再骂着什么，要好像是再抱怨。

“少爷，少爷，你掐疼我了”红凉摇了摇满目狰狞的的东方星起，担心的说。

东方星起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尽是血丝，凶狠无比。他看到了只穿着亵衣的红凉，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的钳着她的肩膀，都已经发红了。

“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就还没有醒，要不要喝水？”红凉担心的问道。

东方星起死死的抱住眼前的佳人，生怕没有抱紧，红凉跑走似的。他喃喃到：“红凉，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绝对。”

“嗯，绝对不会”红凉嫣然一笑，好像盛开的玫瑰般美丽，张开手抱住少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但她等这句话等了快十年了。

东方星起逐渐平静，才发现红凉只穿了亵衣，而且还在他的被子里，想一想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过了。“要不要，再睡会，我保证什么都不干”

“想的美。”

东方星起没有发现，他的尾，泛起了一丝丝白色，圣洁到绝望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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