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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前台的时候,我立马捂住肚子装肚子痛去敲办公室的门,结果前台的服务员和我说郑主管去巡场了,我顿时有些无语。
不过我的无语只维持了三秒,人就往更衣室去了,反正这个假他给请也得请,不给请我也是要走的,所以打算先换衣服。
我衣服换的很快,五分钟没有我就拎着包出了更衣室,结果才出更衣室我整人都懵了。
刚洗手间遇上那流氓大哥正咬着烟,双手环胸的靠着更衣室通道的墙壁侧头看着我呢!
他卷起的背心已经拉下,看上去视觉冲击小了不少,只是那双狭长眼里好整以暇的光,依旧让我很不适。
“这么早下班啊?”他的声音很低,听起来懒洋洋的,虽然少了之前的轻浮,只是他视线却从我脸上缓缓往下,然后又停留在我腿上。
那赤裸裸极具穿透性的目光,让我觉得身上那条牛仔裤跟没穿一样,简直想找条棉被把自己裹起来。
我僵直的站在更衣室门口,退回去也不是,往前走也不是,脑袋乱得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他。
他唇角忽的微微勾起,目光往上对上我的眸,重复,“这么早下班啊?”
我指尖微攥起,抿了抿唇,“我不认识你。”
“高天恙。”
“!”我眸微张,脑袋再次被轰的一下震得空白,他不应该在楼上的么?!
他唇角的幅度扬得越发高了,“该你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顿了两秒有些艰难的吐出两个字,“陈悦。”
他眉骨轻抬,抬手拿下咬在嘴角的烟,“这不就认识了。”
“……”这要我怎么回?是啊,认识了,恙哥你好,改天请你喝酒吗?!
我垂下眸没吭声,而他也不说话了,就那么沉默着,但我却越来越紧张,尤其是他落在我身上那灼人的目光下。
起码过了一分钟这样,我低垂的视线里,一支烟头掉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他用脚尖磨了磨说:“既然下班了去坐会?”
脑袋立马闪过洗手间门口他们的对话,我捏着包带的手攥得更紧,“我、我不是下班,是请假,我不舒服。”
“哪不舒服?”
“……大姨妈,肚子痛。”
我话音才落,他就笑了声,又是那种鼻腔里哼出来的笑声,似看穿,似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脸刷一下就热了起来,紧接着他就说:“这么巧啊?”
带着调侃味道的声音,我既不安,又尴尬,却只能滚了滚有些干涩的喉咙硬着头皮嗯了声。
他却没再说话了,我等了几秒,忍不住小幅度掀起眼去看他,就见他薄薄的唇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抵着墙壁的腰直了起来。
我呼吸一下屏住,带着戒备的就往后退了步,但他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看我的眼微微眯起,“要是没那么巧……我们今晚去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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