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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是九头蛇（第2页）

“人工智能……九头蛇……”混乱的思绪充斥着尼克-弗瑞的脑袋，他的心底浮起一丝不安

身后响起清晰的脚步声，低沉的嗓音响起，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年轻的脸庞带着温和笑意。

凌焰抽开椅子，坐在对面，那位神盾局长的眼中闪过一连串的复杂情绪，震惊，错愕，释然，随即愤怒！

“为什么？”

尼克-弗瑞抬起头，双手攥紧成拳，黝黑的脸庞平静下来，他不知道对方为何要与神盾局为敌。

报复？野心？还是说killer，这个华裔，也是一名九头蛇？

“很简单啊，你上次雇佣死侍来杀我，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报复吗？”

凌焰靠在椅子上，一如当初坐在神盾局的审讯室，神色轻松，笑容温和。

“接下来就让我来谈谈，我准备送给你的惊喜礼物吧！”

我们之间又什么好谈的。”

弗瑞咳嗽了两声，他身上多处骨折，肌肉大面积挫伤，伴有轻微脑震荡，一阵阵虚弱感从心头涌起，只是那只独眼异常凌厉，犹如烈烈焰火。

他从未想过，自己出于直觉的猜想，竟然会是最后的答案。对方游离在各类事件的边缘，看似毫无关系，实则充满着许多值得深思的诡异之处。

黑人局长有过不止一次的怀疑，从凌焰的人生履历上来看，每一次出人意料的飞快崛起，便伴随着某个人或者某个企业的轰然倒下。

小丑，黑帮，金并……一连串的意外凑在一起，绝对就不是单纯的巧合。

“难道你不想知道身处此地的原因？我没有必要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大费周章把你抓过来。”

凌焰看向坐在面前的独眼黑人，目前为止，这位神盾局长仍然保持着顽强的斗志，即使身体上的伤痛，以及得知自己就是杀戮者的重磅消息，都未能将其彻底击倒。

即便没有读取尼克-弗瑞的内心思想，他也可以肯定，对方必然正在处心积虑寻找机会，想要求得一线生机，或者把消息传递出去。

这种经过专业受训的顶级特工，心理素质极其坚韧，哪怕受尽酷刑，都未必能撬开嘴巴。他们往往把刑讯逼供视为一种博弈，相比起上的折磨，心理战术以及致幻药物要更为有效。

“红皇后之前说过了，想要请你来配合表演，所以让我念一下剧本吧。”

凌焰看到黑人局长一言不发，直接从桌上拿起一份文档，上面烙印着海德拉徽章，红色的骷髅挥动着触手，格外醒目。

“你的全名是尼古拉斯-约瑟夫-弗瑞，参加过军方的sss计划，服用了贝特霍尔德-斯腾伯格教授的抗老化药剂，延缓身体的衰老，你们神盾局的娜塔莎-罗曼诺夫特工，也注射过类似的血清药剂。”

尼克-弗瑞的眼睛眨动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凌焰的情报网络如此广泛，居然能追溯到上个世纪，找到自己的资料档案。

“你是一名优秀的军人，更是一名优秀的特工和战略专家，参与并通过绿色和黑色贝雷帽特种部队的所有训练，你担任过教官，白宫的军事顾问，后来加入了中央情报局，任职过多个情报机构的最高指挥官……你能坐上神盾局长的位置，不仅仅只是因为亚历山大-皮尔斯的举荐，自身的履历和能力也是重要因素。”

凌焰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可是禁锢在座椅上的尼克-弗瑞偏生觉得，淡淡的笑容背后，隐藏着难以揣测的巨大恶意。

“后来你进入了世界安全理事会的视线，创建了‘最高司令部国际间谍执法科’，开始频繁执行国际任务，处理各国之间的纷争纠纷，非洲，东欧，中东……都是你的战场。值得一提的是，你早在上个世纪就加入神盾局，佩姬-卡忒，霍华德-斯塔克，甚至汉克-皮姆，这些元老人物都跟你有过接触交流。”

“你那只眼睛，应该是在神盾局的一次危机中失去的……让我猜猜，被噬元兽抓瞎的？”

凌焰的话音刚落，弗瑞的独眼爆出锐利的光芒，他死死地盯着这个年轻人，像是要洞穿那张温和的笑脸

21世纪初的“秘密入侵”事件，在神盾局中根本没有档案留存，不管是核心数据库，或者纸质文件，统统销毁保密。如果说凌焰知道自己的过去，还可以解释为情报能力强大，但是说出斯克鲁尔人，就不止是调查背景这么简单了。

“你究竟是谁？”弗瑞咬着牙问道，那只瞎掉的眼晴，又开始隐隐作疼。

“放轻松点，这件事情很简单，仅仅是因为那位卡罗尔丹佛斯小姐是我的青梅竹马而已”

凌焰扬起手中的一个星际传呼机：“所以，她没有将这个重要的东西留给你，而是选择留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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