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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书生本来还毕恭毕敬地拱着手,听了这话,倒怔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对,对,各坐各的,各坐各的!”说完,这才用袖子擦一擦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郑公子,”在一旁瞧着的鸨母,也就是到了这会儿,才分明松了一口气。待阿好重新奉上茶来,她就立即赔笑说,“寒舍还有些儿俗务,那么,就偏劳惠娘陪伴公子,贱妾先行告退了。”说着,行了一个礼,就忙不迭地下楼而去。
“哎,公子——”待到阿好也知趣地消失了踪影,小小阁楼重新变得宁静而幽秘,并且分明地嗅到了沉檀雅致的淡香之后,惠香忽闪着细长而妩媚的眼睛,从白纱宫扇的边上斜瞅着对方,用埋怨的口吻说,“你也忒狠心!怎么上一回来过之后,这好长日子都不见影儿?可把奴家的脖子都盼长了!”
那书生正捧着茶盅子,低着头,用盖子在杯沿轻轻掠着水沫,听了这话便仰起脸,睁大眼睛,疑惑地说:“好长的日子?小、小生不是前日才来过么?”
惠香用扇子掩着嘴儿,“扑哧”一笑,随即掰着纤长白嫩的手指头,一本正经地责备说:“啊哟,还说不长呢!相公是前日未牌时分去的——未、申、酉、戌、亥……嗯,到而今,足足有二十五个时辰了呢!”
姓郑的书生眼睛睁得更大:“二、二十五个时辰——也可以这么说吧。可是……”
“好吧,算啦!”惠香宽容大量地一扬扇子,“这一次奴家就先记着账!下一次再这么着可不成!”随即又斜瞅着他,亲昵地轻声说:“公子哪里会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着你哪!”
“这——”那书生的脸顿时红起来,“多、多感小娘子厚、厚爱……不过……”
“不用说了,不用说了,知道,奴家都知道!”这么体贴地表示之后,惠香就站起来,歪着头儿,爱娇地问:“那么,公子之意,是下棋呢,抑或听曲?”
“啊,不——”
“那么,莫非公子意欲吟诗、作画?”
“小娘子是说——作画?不,也不要!”
惠香转动了一下眼珠子,随即装作没有主意地问:“那么,公子想要奴家怎生侍奉?”
“侍奉?啊,不,小生只想——只想小娘子……不知、不知……”那书生望着惠香,嗫嚅地说,脸孔涨得通红,一双眼睛却开始闪闪发光。
看见他这样子,惠香倒有几分明白了:“原来是个浑不更事的急色儿!”她想,于是故意躲开对方的视线,“莫非公子是要奴家……”这么低着头说了半句,她就顿住了,飞快地抛出一个含情脉脉的眼风,随即侧转身子,含羞带笑地佯嗔说:“哎,你……你真坏!”
“哎,不、不!小生并非此意!”看见惠香已经动手去解前襟的扣子,那书生分明吃了一惊,乱摇着双手,慌急地说。
惠香却不管他这一套。不错,这一向来家中生意清淡,好不容易来了个主顾,她自然很想全力以赴把他缠紧粘牢,以便狠狠刮上一笔。但是这么两次下来,她发现眼前这个郑某不止书呆子气十足,而且显然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对风月场中的门槛全然不懂。以惠香的经验,在这种时候就必须采取主动,把对方搭进网里来。
“哟,瞧你!还怕羞呢!真个小冤家!到了我这里,你要怎样就怎样,奴家都依从你,怕什么哟!”她半敞着衣襟,露出里面的大红抹胸,一边微笑着,一边端起杯子,款摆着身子走过去,一下子坐到了对方的大腿上,伸出雪白丰腴的胳臂,紧紧勾着对方的脖子,先在那张姑娘般白净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用身子挨擦着他,从鼻子里撒着娇说:“可怜见的,只要你喝上一口妾喝过的这杯香片茶,心儿就定啦!哎,喝嘛,我要你喝嘛!”
那个书生显然没提防她会来这一手,急切间倒给闹得手足无措;而且,他还分明不敢过于得罪惠香,结果被硬灌着,咽了一口。不过,尽管如此,他过后仍旧撑拒着,推开惠香,站了起来。
“请、请、请小娘子放、放自重些!”他喘着气,狼狈地说,随后又连连咳嗽起来。
“放自重些?”满心指望引鱼儿上钩的惠香被这意外的拒绝弄得大为扫兴,她一边抖落着泼洒在袖子上的茶水,一边咬着牙,冷笑说:“公子这话也说得忒好笑!你倒说说,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上这儿来,又是为的什么?啊?”
“小生皆因久慕小、小娘子芳名,特来拜望,别、别无他意……”姓郑的书生嗫嚅地说。
“哼,久慕芳名,特来拜望——本姑娘见的人也多了,有公子这等拜望的么?”
看见对方低着头不作声,她又把杯子往方几上一放,恨恨地催促:“咦,你说,说呀!”
那书生分明被追问得很不自在。有片刻工夫,他连连干咳着,像是要说话,结果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倒是惠香,与对方其实并无情爱可言,刚才的种种亲密举止,无非是在做戏,因此尽管表示着气恼,但同时已经在迅速转着心思。不错,在此之前,她还只是觉得对方书呆子气十足,对风月场中的窍门全然不懂;但是眼下,凭着多年的风尘阅历,她发现这位举止乖张的不速之客来意似乎并非那么简单了。
“嗯,那么,公子今日见顾,莫非有什么为难之事,要奴家相帮的么?”半晌之后,她终于慢慢地把前襟的扣子扣上,望着对方,冷冷地问。
“啊,没、没有!”那书生连忙摇头,一张脸却立即红了起来。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公子两度赐顾,既不要妾抚琴献技,又不要妾侍奉枕席,那么自必就是来求妾办事了!我猜得可对?”
大约惠香说话时,闪闪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对方,那书生慌乱地一瞥,便逃也似的移开了视线。
看见对方这样子,惠香愈加断定自己的猜想不错。只是这么一来,她也就不急于追问。“嗯,他既然是求我而来,那么他自己自然会说的。”她想。
沉檀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博山炉中缓缓地飘散开来。由于终止了谈话,有一阵子,阁楼里变得静悄悄的,只有明亮的夕晖,从西窗的帘缝透进来,投射到东边的板壁上,把满屋子的紫檀木家具和金玉摆设映照得熠熠生光。
“小生是……是为情而来!”终于,一个低沉而苦涩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惠香怔了一下,当确认这个回答当真是出自姓郑的书生之口,她错愕之余,不由得一仰脖子,哈哈笑起来。
“你说——哎哟,是为,哎哟——为情而来!那么,你说,你为的是谁?自然,不是我,那么,莫非你是为阿好不成?不错,那丫头呆头呆脑的,与公子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了这样的挖苦,那姓郑的书生却没有着恼,只是摇着头,说:“不,不是的。”
“那么,公子到底为何人而来?”
发现对方神情十分认真,惠香的口吻已经变得稍稍缓和。不过,那姓郑的书生仍旧又挨延了片刻,才轻轻地说:“小生此来,实在是为了阿隐!”
“阿隐?哪个阿隐?”惠香疑惑地问。
“阿隐就是阿隐。这世上还有几个阿隐?”姓郑的书生抬起头回答,他的眼睛闪出虹样的光芒,说到阿隐的名字时,声调里充溢着无限的爱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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