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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莫非他对妹妹不好?”柳如是疑惑地问。
惠香摇摇头,没有把目光从棋盘上移开。
这么一来,愈加引起了柳如是的好奇。她歪着头儿,斜瞅着女伴说:“不是为姐的多嘴,依我瞧,妹妹也是白混了这些年纪!汉子么,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就瞧你自己有没有手段,把他的脾性儿拿捏得准不准。要不,哪有降他不住之理?就拿今儿个姐姐对你说的法儿,妹妹何妨也试一试,没准儿少则三个月,多则半载,你那李老爷也同我这老头儿一般,讨你的好儿都怕来不及哩!”
“讨好?”惠香冷笑着摇摇头,“妹子要真有姐姐那份大福气就好了!”
停了停,看见柳如是疑惑地睁着眼睛,她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用一个迅速的动作,把左边的衣袖一下子捋到肩头:“哼,姐姐瞧瞧吧!”
“啊,这、这都是他掐出来的?”看见惠香那只雪白丰腴的美丽胳臂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柳如是吃了一惊。
“掐,还有咬。他就喜欢这样!你不肯吧,还不行。”
“那么说,妹子身上……”
“身上么,也一样。”惠香毫无表情地回答。仿佛她此刻展示的,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肢体。
“可是,这怎么成!妹妹怎么就忍受得了他?”由于想到床笫之间的这种可怕虐待今后还将伴随着惠香,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柳如是忍不住喊叫起来。
惠香淡然一笑,把衣袖徐徐放下来:“怎样才成,怎样不成,莫非还能由得着我们?姐姐难道没听说如今到处都乱糟糟的,连皇上在北京都叫流贼害死了,江南不定哪天也会乱起来。像我们这样的人,若不赶紧找上一个人家,到时开起仗来,可怎么办?李老爷好歹也是个官,我跟了他,将来就是要逃难,也有个依靠,总比做断线风筝强。再说,夜里他那样子,也是疼我惜我,除了这点子苦,别的他还真是没有什么难为我。”
柳如是眨眨眼睛,还想劝对方掂量得清楚些,才好拿主意,惠香却突然兴奋起来:
“唉,管他呢!”她把手一挥,说,“好也罢,歹也罢,这辈子就是这样子了。好在遇着了姐姐。姐姐待我这么好,但求菩萨保佑,让姐姐来生变作男身,妹子同姐姐恩恩爱爱过上一辈子,好不好来,快把这棋下完了吧!待会儿,姐姐还要跟我上河房去呢!”
柳如是望着情谊深密的女伴,觉得心中忽然变得有点乱,有好一阵子,竟不知再说什么才好。
刺探消息
“牧老枉顾,不知有何见教?”杨文骢扶着椅子的把手,微微前倾着身子,好奇而恭敬地瞅着客人,问。
这是吕大器到魏国公府议事的同一天上午,钱谦益离开了柳如是和惠香,回到书房里,左思右想,对当前的局势到底放心不下,为着提防出了意外自己仍旧蒙在鼓里,于是又急匆匆地跑到外面来,打算探听一下动静。他估计,以杨文骢的特殊身份,应当多少会知道一点马士英的动向。加上这位好好先生又是八面讨好的脾气,相信也肯向自己有所透露。不过,当发现主人的厅堂里此刻还坐着一位比他先到的客人——南昌建安王府镇国中尉朱统,钱谦益就不禁踌躇起来了。
“噢,不敢!只因弟新近收了一件‘礼器’,据说是商、周之物,未敢自信,特地拿过来,请龙老的法眼鉴定鉴定!”钱谦益把疑惑的目光,从朱统那傲慢不逊的翘下巴上收回来,捋了捋花白胡子,一本正经地回答。
“是么?”听说有古董鉴赏,好好先生的圆脸顿时现出惊喜的神色,“牧老所收的东西,自必是稀世奇珍。有缘一开眼界,已是极感盛情,‘鉴定’二字,万不敢当!”一边说,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转动着小眼睛,四下里寻找。
钱谦益微微一笑:“龙老何必过谦?谁不知兄是此中行家。只怕芹曝之献,难免被兄哂笑呢!”说罢,向堂下招一招手,吩咐说:“拿上来吧!”李宝正在台阶下伺候着,这时答应一声,双手捧着一个青布包袱,走了过来。
“哎,那儿,就搁在那儿好了!”杨文骢指着东窗下的一张半桌,兴冲冲地同钱谦益一道站起来,又回头招呼朱统:
“大公子,不过来瞧瞧么?牧老说是‘商器’呢!”
看见那位“龙孙”仍旧懒洋洋地歪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也就不再勉强,径自走到半桌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包袱,问:“牧老,你这是什么器皿?”
“哈,龙老不妨猜一猜!”
“这,小弟如何猜得出!”杨文骢为难地打量着,“瞧样子,此物个头不小,只怕不会是爵、觯、角之属,那么大抵便是尊、罍、盉、斝,或者,竟是鼎、卣、敦、甗也未可知!”
钱谦益呵呵笑起来:“龙老好眼力,此物果然就是一具铜甗!”
说着,做了一个手势,让李宝打开包袱,一个尺五见方的紫檀木匣便露了出来。盖子揭开,里面是厚厚的棉褥和碎锦。李宝先取出碎锦,然后才把那件铜甗小心翼翼地搬到桌上来。
这是一件造型奇特的古代礼器。它由紧密相连的上下两部分构成。上部的样子像一口圆形的甑,是用来蒸食物的,下部的样子像鬲,有着三只袋形的足,则是煮食物用的。两部分之间隔着一道可以启闭的活门,并留有让蒸汽通过的十字穿孔。它属于古代的祭祀器皿之一。从那古朴的形制,斑斓的锈迹,一望而知必定是件千年古物无疑。
杨文骢的小眼睛顿时变大了,惊喜的光芒从一双瞳仁里热烈地闪射出来:“啊,瞧,瞧!这个三足饕餮袋足!这些夔龙纹样!铸工多精细,多么沉着飞动!”他情不自禁发出呼叫,双手按住桌面,弯下腰去,侧转着脑袋,长久地、津津有味地鉴赏着,嘴巴不住地发出“啧啧”的声响,仿佛正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似的。末了,他兴奋起来,忍不住把铜甗整个儿抱在手里,翻过来倒过去地细细察看。他看得那么仔细,几乎连器皿上的一个砂眼都没有放过。
“有位年友说,瞧这铜色和形制,说不定是件周器。”钱谦益介绍说。
杨文骢摇摇头:“不,是商器!”
“噢,商器?”钱谦益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他生怕对方不留神,把宝贝摔了,便顺势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抱回铜甗,重新放回桌面上。
“瞧这锈色!”杨文骢不舍地跟了过来,兴冲冲指点说,“纯青如翠,莹润如玉,非入土已千年者,绝不能到此地步。还有器内这铭文——‘羊父辛’,乃是殷人当时以日为名的古风!不过,顶难得的是此物保存极之完好。瞧这关钮——”他拨弄了一下甗内一个连接活门的心形铜箅,“还启闭自如。较之许多古物不是朽烂败坏,就是零散残缺,也可算是罕见得很了!”
钱谦益摸着胡子,连连点着头,装出留神倾听的样子。现在,他暗暗感到满意:看来,把新近收到的这件古董搬来,作为联络感情的媒介,算是做对了。对方的兴致已经大为高涨。这样,下一步就可以在愉快的交谈中,不露痕迹地把话题扯到马士英最近的动向上去。心里这么盘算着,他就转过身,打算把主人先引回座位。
然而,就在这时,传来了刺耳的嗓音:
“嘻,什么‘商器’,八成是假货!”
钱谦益怔了一下,回过头去,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朱统已经来到身旁,正倒背着手,瞅着半桌上的铜甗直撇嘴。
钱谦益本不认识朱统,刚才经主人介绍,他才知道这位鼓脑门、钩下巴,长相古怪的公子哥儿,原来是一位皇族子弟。钱谦益发现,朱统似乎早就知道他,而且不知为什么,对自己分明怀着某种敌意。钱谦益是饱经世故的人,懂得对这一类“龙子龙孙”,最好还是敬而远之,尽可能别跟他们纠缠。所以,听朱统这么说,他只是报以蔼然一笑,并不回答。
“分明是假的。我说就是假的!”朱统提高了嗓门,而且挑衅地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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