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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13干尸案（第2页）

展昭忙回答道：“县令怕尸首变成祟物，遣人火化了。当时我见过尸首，整个人变得非常干瘪，像一具包裹着皮的骷髅，模样极为恐怖。”

张骁眺望了小天井四方，他身材极高，能够看得很远，片刻突然询问展昭：“干尸有多重？”

展昭估摸了一下说道：“只有二十多斤。”

一宋斤约合六百克左右，也就是说干尸只有十二公斤多，非常轻。

韩聪是个识相人，急忙补充道：“我二伯本来就身无二两重，化作干尸以后，更是轻巧。”

张骁点点头，又问道：“不知你大人的尸首重不重？”

韩聪苦笑道：“我大人的体型和我二伯一般，又是瘐毙的，死的时候才五十多斤。”

张骁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四下里扫视一眼，突然询问韩聪道：“你们韩家的人都在这里？那件房子里的是谁？”

他指着小天井之外可以看到的一栋孤零零的二层楼，韩聪顺眼望过去，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是家母，大人生病的时候，家母日夜照顾。等大人过世，家母心灰意冷，便闭门不出，日夜诵经。武副尉，须得小人将家母叫出来吗？”

张骁摇摇头说道：“不必了，不叨扰尔堂修行。”

一番现场勘察完毕，天色也暗了下来，张骁一行向韩聪告别，离开韩家。出了门，张骁伸伸懒腰，询问展昭道：“展都头，不知祥符县哪里有好吃的。忙乎了一日，这五脏庙闹起来了。”

展昭哈哈大笑道：“祥符县虽然不比开封府繁华，风味小吃倒是有一些。走，小的招待武副尉去吃喝。”

展昭遂带了二人一起到了祥符县最好的酒楼，他是本土的地头蛇，面子极大，无需预约，随时都能够拿到酒楼最好的包厢。展昭叫了几个特色菜，闻及酒水，却听张骁说不喝酒，当下便又叫了几个饮子。

宋代的饮料品种非常丰富，如今是冬天，流行热饮，张骁和张素吃起来蛮开心。“饮子”过三巡，展昭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武副尉，这韩家的事情，是有头绪了？”

张骁微微颔首说道：“你为什么觉得我有头绪了？”

展昭笑道：“因为我看到武副尉毫无迷茫的神色，想必有了答案。”

张骁笑道：“你倒是会察言观色。不错，我们是看出了破绽，你可知关键是在哪里？”

展昭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大堂。”

张骁和张素对视一眼，心想这展昭果然厉害，难怪能够当上捕头。

张素忍不住问道：“你看出大堂有什么猫腻？”

展昭瞅了一眼张素，这名为潘小郎实为潘小娘，从头到尾几乎一言不发，但是在他的观察下，能够觉察到张素一直在仔细地勘察，由此可见，潘小娘亦非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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