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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已改写的命运（第2页）

“ううん，绝对不是嘲笑哦——”佐天泪子忽然压低了声音，“总觉得换做是我的话也会有差不多的反应呢……虽然我不认识他啦。”

“差不多的反应？”

“就是啊……”佐天泪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旁边的重福省帆还在奇怪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弄得她也有些心慌的感觉……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危险吗？

“比如常去的店里忽然遇到暴力团的家伙坐在旁边的位置上……这种，总觉得害怕一不小心就招惹到他们，但立刻就逃跑的话又显得太过懦弱了。”佐天泪子神神秘秘地说着，“要是夸张一点的话，碰到罪恶的交易现场，想报警的时候手机又没带在身上……该现身阻止还是保全自己呢？嘛——我也常陷入这种奇奇怪怪的纠结里。”

佐天幸沉默地听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她所描述的画面……

是啊，不知不觉地走到这里，他现在才意识到……如果从“佐天泪子”的视角来看，她在幻想御手事件中的一切剧情，完全被改写了。获得了幻想御手，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告诉同伴，要不要独自使用，所谓“努力”与“捷径”的选择，能力等级在价值观中的位置，以及她刚刚所描述的那，一模一样的场景，弱小的实力与不甘于袖手旁观的正义心……这一切……

他忽然冒出一个念头：重福武琴，真的认为仅凭自己和幻想御手，就能让佐天泪子逃离学园都市的命运吗？这种事连他这个不懂得阴谋不懂得政治不懂得暴力机关的人都觉得不靠谱，作为深谙那些力量强大的重福武琴，真的会制定这样希望渺茫的计划吗？

还是说，他想要逃离的仅仅是“命运”——无关乎学园都市是不是会把佐天泪子再抓回去，过去的情景不可能重演，幻想御手事件中，佐天泪子原本的一切命运都已经不复存在。哪怕用激进一点的手段，在她的脑海中植入虚假的记忆，但她的那些同学呢？初春饰利呢？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呢？

如果植入记忆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话，食蜂操祈就不会是NO.5了——当然，这个排名本身也不是什么可靠的东西。

如果打从一开始重福武琴就没打算让自己带着佐天泪子“亡命天涯”，仅仅是让她远离幻想御手事件中的一切命运，那么可以说，从自己带着她离开学园都市开始，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不需要后续，不需要守护，不需要所谓佐天幸的思想——他，以及还不知情的重福省帆，早就已经耗尽了应有的价值。

在重福武琴的打算中，从未考虑过他们二人的结局。

“这家伙……！”佐天幸咬牙切齿的，这副模样吓了佐天泪子一跳。

“咦？停，停！别突然热血起来啊！”她有些哭笑不得地劝道，“只是妄想而已啦，这里可是东京啊，哪有那么多棘手的家伙。”

确实，学园都市几乎没有退学这么一说，无能力者的学生们几乎失去了一大掣肘——被风纪委员教育，甚至被警备队关押，都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不可能在学校里“社会性死亡”，哪怕是从少年感化院里释放的学生也依旧得回到学校上课。相比之下，东京的学生们可不敢三天两头的在暗巷里打劫行凶——退学对于正常世界的学生来说到底是万般不愿面对的事情。

松岛萤美有些不安地捧着手里的茶饮，目光低垂着，让人看不清她微微有些焦虑的目光。

“那个……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忽然说道。

正在合照兴头上的二位友人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随意答应着，一方通行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目光随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的门口，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有趣的笑容。而这一幕完完全全被两位友人看在眼中，她们面面相觑一会，不明白一直没有说话的松岛为什么偏偏让这位神级的Coser产生了兴趣？还是说……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你能确定吗？那是一方通行？那座学校的NO.1？”

“谁也没见过真正的一方通行，但那个人给我的感觉绝不是普通人……”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电话那头打断了她，“但情报显示，那座学校已经派人来找她们了，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的机会……我不认为那座学校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真正的一方通行出现在这里的几率太小了，你的直觉能成为放弃行动的决定因素吗？”

“……我明白了。”

当松岛萤美回到座位的时候，尽管依然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但莫名地让人觉得轻松了不少，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真慢呀松岛。”

“抱歉抱歉，稍微有点事……对了，Accell先生的社团在这里有什么活动吗？我们不会太打扰你们了吧？”

“对啊对啊！有一方在的社团肯定很厉害吧！御坂大人在不在啊！”

一方通行似乎又听到了一个稍微有那么点印象的名字……御坂？好像……第三位是不是姓这个来着？呵……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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