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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黑暗的角落（第2页）

（话说风纪委员真的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调用道路监控吗……不是应该算越权吗？）

“那她和你分开以后要去哪里你应该知道的吧？”双马尾的风纪委员微微向前俯身，目光压迫地看着上条当麻，他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应该是上学去了吧……我们并不是一个学校的啊，我不知道她平常都会去哪啊！只是上学的时候经常会遇到罢了，对了，你说她在暗巷里失踪了？没有监控吗？”上条当麻急忙说道。

“既然是暗巷当然没有监控了。”双马尾的风纪委员叹了口气，“这么说你从来没见过她上学的样子吗？同学，熟人什么的也没见过吗？”

“呃，你这么一说，真的没有诶……”上条当麻回想着，才猛地发现这一点。一般来说，同一个学校的学生们都会集体住宿，比如自己和同班同学就住在同一栋公寓楼里，所以上学路线也会呈现规律的集中分布。这么一来，自己和上条星美每天早上都能遇到，却从来没见过上条星美在路上遇到过她的同学，甚至自己也没见过和上条星美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也就是说那个栅川中学的学生上学时，根本不会经过这条路才对。

“果然是这样，初春在栅川中学的档案里也没有查到这个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双马尾的风纪委员低头拉开手机屏幕，轻声嘀咕着，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男生。

“那个……我能帮上什么忙吗？”上条当麻沉默了一会，见风纪委员真的是忽略了他的存在，忍不住开口道。

“啊？啊，谢谢你的配合，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这是我们风纪委员的职责哦。”双马尾的风纪委员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接着，上条当麻便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双马尾的风纪委员已经倏忽消失不见了。

（空间系能力者？看这个样子估计有LV4了吧？不愧是常盘台啊……）

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上条当麻继续走向自己的住所，眉头紧皱起来。如刚才那个风纪委员所说，上条星美恐怕根本不是学生，难怪自己总觉得她的气质过于成熟了，虽然的确是学生的声线学生的样貌学生的谈吐，但是胸部未免太大……咳，不是，气质未免太成熟了。

她到底是谁？是故意接近自己的吗？有什么目的呢？那张钞票，竟然刻意驱逐了路人和机器人，只是为了……让自己去捡那张钞票吗？这又是为什么呢？不自觉地，上条当麻从裤兜里拿出那张撕成了两半的五千円钞票，盯着樋口一叶的脸看了一会。

“什么都没有嘛——不幸啊！”

傍晚时分，第十学区，一所机密的研究所内。

既然是机密，自然是无法从外表看出其地位和所做研究的重要性，不过从内部观察倒是能清楚地得知一个事实：这个研究所似乎要被关闭了。

许多白色大褂的科研人员步履匆匆地穿梭在走廊中，时不时有人搬运着大量的纸质资料或者干脆拿着某些拆卸下来的物理隔离硬盘，到今天要统一撤走的专门负责运送资料的储存设备那里备份，还有一些人忙着收拾自己的私人用品。

在这种虽然匆忙却显得有些轻松的氛围中，两个双手插兜，面色阴沉，逆着人流而行的实验人员就显得很瞩目。其实很容易判断出来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实验人员，虽然都是白大褂，但常在实验室的人和常在办公室的人白大褂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这两位的白大褂，褶子很少却很深，显然并不常拿出来穿。

“所长，上面……怎么说？”

“哼，配合一切行动！这帮没脑子的蠢货，实验都进行到这个地步了，第一阶段成果几乎称得上完美，马上就能……就能……他们居然做出这种事！不可饶恕！”所长低声嘶吼着，但脚下步伐仍然不停，只有他自己知道双腿有些微微的颤抖。哪怕如此强烈地抗议上层的指令，甚至将那些人骂成蠢货，但他现在还是要亲自去把自己的实验成果送给那个执行回收命令的人……他不敢不去。

“或者是不满意我们的效率吧？”另一个人苦笑道，“虽然是有两个成功的实验品，但比起样本总数来说，成功率太低了，甚至推广的概率几乎为零……完全就是看运气的事情。”

“只要有一次成功，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科学就是这么进步的，不做出牺牲就想不劳而获，哪有这种好事！”所长再次低吼道。二人终于停下脚步，在一扇巨大的安全闸门面前。

输入了虹膜和掌纹密码，巨大的闸门在一声气泵声中缓缓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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