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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皆死（第2页）
前者是怕不能亲手杀掉仇敌，
而后者则是怕天山童姥死了，没人能够为他解符了。
就在此时，
一阵轻响，惊动了三人。
听声音，便猜测是有人踩着树梢的叶子，朝这里飞来。
待人已至跟前，在朦胧的月光下面，他们这才发现来者是一副道士打扮。
“没想到贫道路过此地，居然发现大师也在这里。”来人正是方牧。
鸠摩智看到方牧，心里顿时一突。
他现在的状况，实在是难有什么好心情。
“牧道长，贫僧也未曾想到会在此地遇到你。”
“哈哈，大师别来无恙啊？”
李秋水警惕地看着这个陌生人，沉声问道：“你便是近来名声大噪的大宋国师牧道人？”
而天山童姥也强忍着一口气，双手撑着地，背靠在一棵大树上。
“正是贫道，阁下可是李秋水李师叔？”
李秋水闻言，眉宇微皱。
“在下是新任逍遥派掌门。”
随着方牧道出自己的身份，二女皆是心中一震。
“你是掌门，可有依据？”
方牧淡淡一笑，不急不缓地从怀里掏出了那枚七宝指环。
“看来是无涯子真的将掌门之位传于你了。”李秋水睹物思人，惆怅道：“他人呢，死了吗？”
方牧点了点头。
二女见他点头，神色黯然，却又有几分畅快之色。
“他死前可有说什么？”
天山童姥虚弱无比，气息微沉。
“贫道此番来到西夏，正是托了老掌门给二位带一句话。”
“什么话？”
李秋水和天山童姥呼吸急促起来。
“老掌门说他喜欢的人其实是李沧海，并让二位不要再争了，争来争去一辈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方牧说完，有些心虚，
其实这句话是他自己编的，无涯子这个看东西死前，除了回答了他一些问题，传功之后便死了，什么遗言也没有留下。
二女闻言，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又放声大笑起来。
“不是我……为什么？”
天山童姥再次吐了一口老血，
鸠摩智不明所以，他盯着方牧，心中暗恨：每次遇到你准没好事，你说你刺激她们干什么，这下完了，贫僧还没有完成扬名立万的志向啊，就要这么憋屈的痒死了？
就在这时，方牧来到天山童姥面前，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渡入内力，暂时帮她稳定了体内的真气。
让她不至于马上就死。
而对面的李秋水，也在一瞬间，宛如老了几十岁，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瘫倒在了地上，双目无神，呆呆地看着夜空中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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