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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这算什么，起了个头，把人的胃口吊足，最后又不说答案，亚瑟王的个xg还真的很……无赖。

可他又忽然想到什么：&ldo;对了，你刚才好像有问我是不是喜欢你？&rdo;

&ldo;啪啪啪&rdo;，我就像是被人拍了几巴掌，眼前一黑，被他吓得口不择言：&ldo;我？什么时候，我好像没说过吧……呵呵……&rdo;

身体被一股力量拉过去，脚下绊了两下便来到亚瑟跟前，他的手冰凉，紧紧地握在我的手腕上，一瞬间，我的手都随之冰冷起来。

&ldo;你先回答我，接近我，就是因为时空密石？&rdo;

亚瑟突然面无表qg的样子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脸上僵硬的表qg，然而，即便知道现在只要撒个慌就可以，但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

他微微垂下睫毛，遮去一点眼里的寒光：&ldo;回答我。&rdo;

我张了张嘴，说：&ldo;如果我说是，你会怎样？&rdo;

&ldo;你比我想的还要不了解自己。&rdo;亚瑟重新抬起眼，我想移开视线，却怎么都办不到，有点不受控制地沉溺在他的黑色之中，即便那种钝痛的感觉一直存在。

我犹豫了下，问：&ldo;你不问我要密石做什么？&rdo;

&ldo;我知道，你又想离开。&rdo;

我这个时候的脑袋已经慢慢朝浆糊状发展，压根没听出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

他低头，冰冷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我反shexg地哆嗦了下。

&ldo;本来不想这么快带你到这里来，不过……你白天的表现让我觉得可以提早一点。&rdo;

白天？我在混沌的脑袋里好好搜索了一遍，终于想到白天的事是指……拒婚。

亚瑟的表qg有些傲慢：&ldo;看来，还是我赢了。&rdo;

&ldo;……我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rdo;

&ldo;没关系。&rdo;亚瑟把我额前的发拨开，我觉得我应该反抗一下，可我快要窒息了，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话。

他说：&ldo;我曾经也问过你一个问题：我会和恶魔定下契约，抛弃见神明的机会，用鲜血铺成未来的道路，你有没有勇气和我一起，下地狱。我现在，还是要问你这个问题。&rdo;

我愣了一会，抱歉，请允许我在今天一茬接一茬的事之后无法保持思路顺畅，等反复把这个听上去有点可怕的问题念了几遍后，我无法相信但如果我没会错意的话，这是……

告白？

因为太震惊，所以组织起语言也异常费力：&ldo;我是……怎么回答的？&rdo;

&ldo;你自己想。&rdo;

&ldo;我想不起来。&rdo;

&ldo;你会的。&rdo;

猛然，我几乎被绕晕的脑袋找回一丝清明，我这是在做什么，艾伦是这样，亚瑟也是这样，他们只不过是以为……我是格蕾蒂斯才会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什么裙子，什么花，什么等待，对象都不是我，真正的我。

然而，这其中又似乎有点不一样。

艾伦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多么不想成为格蕾蒂斯，那样就能摆脱束缚的婚约。可是，现在，我不可抗拒地察觉到，我竟然开始有些嫉妒这个女人，又有些厌恶现在没法像白天那样冷然做出拒绝的自己，甚至还有些暗喜被认为是她。还有，眼前的男人都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我还念想什么。

这样的自己，难道不像小丑一样可笑可耻可悲吗？

我无法克制住自己身体开始颤抖，那种从心底深处延伸出来的自我鄙夷和自卑感让我的声音有点冷：&ldo;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回答？说愿意做你的qg人吗，陛下？&rdo;

我突如其来的冷漠令他稍稍错愕了下。

&ldo;还有，关于以前的事，我是不会想起来的，陛下也不用抱希望了。&rdo;

&ldo;你这是拒绝吗，拒绝我？&rdo;亚瑟压着嗓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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